朱亮和白芸瑞战成一团,打的不可开交。
贼寇见到朱亮这个六十多的老头,拐杖抡的迅猛有力,直接嗷嗷叫起来,给他助威。
房书安不甘示弱,“嗯~,老叔,戳他!”“嗯~,老叔,挑了这老贼!”“嗯~,老叔,……”虽然听着有点怪,但毕竟是在加油助威啊。
此时白芸瑞和朱亮已经打了一百多回合了,你攻我守,你守我攻,你砸我抗,你捅我挡。白芸瑞鼻尖冒了汗了,朱亮反应也变慢了。
白芸瑞一看,这不是个办法啊,得想个招了,不然这一个拖着了,后面还有两个,累也累死了。朱亮的拐杖抡过来了,白芸瑞借此机会向后一跃,然后戟指着朱亮喊了一句:“停手!”朱亮也是累了,扶着拐杖喘了口粗气,“怎么了小娃娃,你是要认输了吗?”
白芸瑞撇撇嘴,“你快得了吧。我担心你累的吐血,担心以后江湖上传出我不尊老爱幼的谣言。我们算打合怎么样?”
朱亮想了想,“那再来三招,输死无怨!”白芸瑞一听,也行,“听你的,三招,来吧!”
刚喊完,朱亮一招力劈华山,拐杖使劲砸了下来,“来得好!”白芸瑞手里的双戟使劲,来了一招举火朝天,架住了朱亮的拐杖。“该我了!”白芸瑞左手戟压住拐杖,右手戟的月牙朝下,冲着朱亮的头砍去。
朱亮还是有些能耐的,拐杖把左手戟弹开,又砸在了右手戟的侧面,白芸瑞的右手戟直接一劈到底。最后一招了,两人想到了一起,使劲用武器砸向对方的武器,“嘭!”两个人都不好受,被武器震得,都退后了好几步。
待两人站定,霍玉贵站出来,“好了!这一局双方打平,白芸瑞休息一炷香的时间,继续比下一场,我们商议下一场的人选。”
一炷香时间很快过去了,白芸瑞也感觉没有那么疲惫了。抬头问道:“这一局,你们谁出场啊?”对面人群里,陈东坡提着金棋盘走了出来,“小娃娃,贫僧和你比试比试!”
白芸瑞一看,这也是个重武器啊,要是再来那么一场硬对硬,自己肯定输啊。思考了一下,白芸瑞放下了盘龙亮银戟,擎着金丝龙鳞闪电劈,走向了陈东坡。
“贼秃,我让你试试你白爷爷的刀法!”白芸瑞站在陈东坡面前五步远的距离,用刀指着陈东坡。陈东坡抡了一圈他的金棋盘,“你这乳臭未干的娃娃,不要这么称呼贫僧,小心贫僧拍平了你。”“好的恶僧!”
“哇呀呀!气煞我也!娃娃接招!”陈东坡气急了,抡着棋盘就要砸白芸瑞。
“来吧贼秃,看刀!”白芸瑞让开他的棋盘,然后近身一步,抡起手里的金丝龙鳞闪电劈,砍向陈东坡的脖子。白芸瑞的刀法比戟法更强一些,所以此时的比武要比上一场更惊心动魄。
陈东坡就像疯了似的,一看没拍着,横着又扫向白芸瑞的腰部,芸瑞本可一哈腰过去,但他没有,相反旱地拔葱往高里纵,棋盘在他鞋底下擦空。芸瑞在空中双手举起金丝龙鳞闪电劈,人跟刀一块儿落下来,奔陈东坡的脑袋一刀!
陈东坡一看不好,脚尖点地往前一纵躲过了这一刀,两个人转回来又战在一处。这时两方面的人都在这儿观战。这王典一边看一面心中暗想:这个白芸瑞是第二号徐良,非把他整死不可,不然早晚是个大祸害!他盼着陈东坡能把他拍死。
陈东坡,这是个人中剑客,闯荡江湖五十多年,当然不能一下子就败在白芸瑞手下,他们打到八十多个回合没分输赢。陈东坡把眼睛瞪得鸭蛋大,不住地咬牙切齿。心里说:看那白芸瑞小毛孩子,充其量也只练过十年武艺,能耐怎么这么大?我怎么就赢不了他!
这时两人都已出了大汗,白芸瑞人小主意多,打来打去他假意没注意刀碰在棋盘上。他拿刀背往下一砍,陈东坡棋盘往上一撩,借着这个劲芸瑞一撒手,刀高飞天空,他转身就跑:“啊呀,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