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香铺这边的卫生纸的销量就这样走上正轨,后来人们又发现了卫生纸更重要的用途,那就是替代草纸放在茅房。
这柔软的触感,真是草纸所不能比你的。
凌源这几日总算悠闲了起来,煤矿弩箭的事情已经解决,谢氏旗下的生意已经走上了正轨。
就算凌源不在一段时间,这些工厂铺子也能正常运作。
还有的就是凌源身边的两个小丫头春分和谷雨,经过努力的学习,已经能认识常用的一些字,春分更是稳重一点。
凌源便让春分帮忙管家,谷雨打下手,同时一些事宜都可以交给两人来办。
凌源这个甩手掌柜当的痛快极了。
于是凌小娘就有大把的时间撩拨自家的小郎君。
凌源她穿着一袭绿灰色拗参针武侯锦雨丝锦和浅瑕黄细绣垂胡袖色拔朱子深衣。
穿了一件金红转针对鸟吉字纹锦月华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深梅红压象眼针法蜡刀挑线裙。
身上是浅色打子蕉葛披肩,耳上是织丝阳起石耳环,云鬓别致更点缀着流珠簪子。
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攒丝紫晶手镯,腰间系着黑杏丝攒花结长穗网绦,轻挂着绣着寿星翁牵梅花鹿图样的香囊,一双金丝线绣羊皮底靴。
她有着通红的小脸,眉下是清澈明亮双眸的美眸,细柔的批肩长发被灵巧的盘在头顶。
一看就是经过精心大半过了的。
凌源穿过庭院来到书房,书房的窗口附近有一颗石榴树。
窗口微微开着,隐约能看见依靠在窗户边看书的玉面郎君清冷的容颜。
今天谢襄竟然没有去营地,凌源眼珠子一转,尽是狡黠。
凌源垫着脚尖,屏住呼吸,轻轻地接近开着的窗户。
一步,又一步。
轻巧,灵活。
点着的脚步,好像蝴蝶飞舞一般。
石榴树下,窗边,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近。
靠在窗前的郎君,手指微动,冷冷清清的翻过一页书页。
蓦然,一个乌黑带着银钗脑袋在窗边闪了一下。
冰山一般的玉面郎君,眼神微动,浮现一抹宠溺的笑意。
那抹笑意,浅浅的,清清的,看见的人就好像被鹅毛划过心尖。
可惜,唯一能看见的人,正“鬼鬼祟祟”的躲在窗户下,想要干一些坏事。
凌小娘鼓着雪腮,平时总是败在美人的蓝颜之下,这次她要反攻,吓他一吓。
凌源一鼓作气,想要站起来,扮个鬼脸。
谁知,身体刚刚有动作,头上的窗户竟然被轻轻合上。
以至于,凌源就好像在面窗思过一般。
淡淡的影子,落在了郎君的书页上,也落尽了郎君的眼底。
凌小娘有点懵,小嘴抿着。
她怎么感觉这并不是巧合呢?
她甚至怀疑谢襄在套路她,知道她的意图然后,让她自投罗网。
等她正准备有动作,然后轻轻的把窗合上。
就像主人在都都一直逗调皮的猫儿,手里拿着逗猫棒一晃一晃的。
小猫在底下伸出卖力的去抓,就在小猫即将要勾到的时候,淡淡的移开了逗猫棒的位置。
凌源郁闷,谢襄就是在逗她吧。
可惜,她没有证据,呜呜!
整蛊失败的凌源,老老实实的从正房回到了书房。
小娘神情蔫蔫的,水润的眼睛好像在控诉谢襄刚刚的恶行。
眼前郎君面色如常,好像刚刚真的只是个巧合。
凌源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时机不太好的原因?
谢襄坐在坐塌上,后面靠着一个半旧的暗海棠色的靠枕。
旁边的冰盆里冒着冷冷的气息。
炎炎夏日,书房里冰冰凉凉的,让人惬意。
而书房的主人,也是冷清,甚至还有几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