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前世一样,得到了一只极其难买的口红,难免要在自己闺蜜朋友面前炫耀一番,不然这份心情实在难以宣泄。
如果是极好用之物,那必须要给自己的闺蜜和死党朋友强烈安利,恨不得把东西塞到她手里用。
有几个夫人已经悄悄的来问过凌源,是不是他们家以后要售卖这个东西,如果开业了一定要通知她们,定给凌源他们捧场。
凌源说完感谢之语,如果上市定会给她们送请帖。
但最后一个客人送出门,凌源直接奔赴东耳房,让春分谷雨两个小丫头把自己头上的珠钗首饰全部拿下来,然后整个人瘫在了檀木大床上。
啊,主持宴会好累啊,这都是人干的活吗?谢小娘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是一个失去梦想的咸鱼。
自己赚钱也没有那么累呀,谢小娘给自己呼噜呼噜毛,这个脸好像已经笑僵了一样。
后方传来了梨花木门轻轻合上的声音,谢襄见凌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就知道自家小娘,不喜欢宴会这种场所。以后还都是交给慕云来办啊。
那可怜慕云还不知道自己被赋予了怎么样的重任。
像他们这种从小就活在人**际里,自然对接人待物炉火纯青,就像喝茶饮水一般自如。
“今天累了?”
谢襄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外袍,搭在了椅子上。雪球一下跳了上去,窝在上面舔着毛白色,衬着黑色外袍格外的显眼。
“那可不,我今天脸都要笑僵了!”
“不想笑,可以不笑。”谢襄淡淡的说,凌源这才反应过了,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谢襄对别人笑过,全都是一副冰冷威严的样子。妥妥的一个人冷面郎君!
难不成我还能像你一样整日冷着个脸怼人吗?
小娘小心的嘀咕着。
凌源躺在床上,然后极其不容易的翻了个身,胳膊酸腿疼的厉害,明天注定是起不来了。
凌源突然感到自己肩头上的酸痛减弱,温温热热的触感袭来,凌源转头才发现是谢襄在帮她揉肩。
你以为凌源会挣扎吗?不傻子才挣扎,她要累死了好吗?
免费的服务不要白不要!
小娘白嫖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