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跟凌源混熟了,自然摸清了凌源的脾性,知道凌源不是个会拌嘴的。
但吵架拌嘴这还不容易?有她们俩在当然不能让自己的主子受到欺负!
虽然两人年纪比凌源稍小两岁,但是命苦,服侍过不少主子。
凌源待他们极好,她们自是知道的,两人自然极为忠心。
“不识抬举的东西,怪不得别人都说你不是一个好缠的。你本不是打扫正房的人,却时常跑到正房来,你想什么呢?“
”本也轮不到你来打扫,你什么空儿跑到这里槅子来了!”春分震吓道。
一旁的谷雨也在骂道:“一群瞎了心的,少爷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不说给少夫人听。”
“少夫人心肠好,但不代表能被别人蹬鼻子上脸。如果还有下次你们的下场便和春杏这个小蹄子一样被打发了,卖了!”
好样的!
凌源表面上端着架子,内心里为自己的两个小丫头鼓掌,这战斗力杠杠的。
该轮到凌源出马了:“我是个什么样的大家都很清楚,不是个多事的。“
”但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惹上了我,我就说不得要讨你们嫌了,是谁有脸的、谁是没脸的,一律打发卖了。”
这话一出,众人对平易近人的少夫人有了新的认识。此间凌源算是真的在谢府威重令行,有些其他的人见到春杏这个例子,便也不敢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
因为他们发现少爷明明白白是站在少夫人那一边的。
人群散去,慕云看热闹般喊了句“少夫人威武!”
慕云和两个小丫头是知道凌源的个性的,突然见到小娘如此威武霸气的一面也很是新奇,在旁边瞎打闹起来。
凌源越想越不对劲,怎么刚下药就被自己给撞见了呢?而且谢襄的表现更是很平淡,一点愤怒之感都没有。
但是谢襄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难道是她多想了?
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凌源逮住旁边叫好的慕云,拽到谢襄面前。
“他刚刚吃的药与身体无关吧,你快给他把把脉。”
慕云坐在谢襄身旁搭上脉,细细查看了一番,调笑的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多了些火气,散了就好了。”
凌源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这意思还不明白,害羞得落荒而逃。
说了瞎话的慕云被谢襄瞅了一眼,也乖乖的闭嘴了。
“少爷你是真的对凌小娘动心了啊,竟费如此大的心思,让凌小娘在谢府里了根基。”慕云虽作为下属,但却也是谢襄的心腹,在旁边没大没小的调笑道。
“倒是可怜了那丫头,美貌比不得少夫人,但也有点姿色,你就这么忍心把她打发卖了?”
谢襄凤丹眼轻轻挑起,瞥了一他一眼,“你要是看上了塞你房里去?”
某人被看的身体一寒,抖了抖身上鸡皮疙瘩:“慕某人实在无福消受啊。”
“自作孽不可活。”谢襄平淡的说出了春杏悲惨的结局。
谢襄和慕云在书房时时常撞见春杏,自然明白身宅大院中这样的丫头心里怀的什么心思。
本来想敲打两句,看这个丫头能不能醒悟。
没想到这个丫头竟敢生出这样的心思,于是谢襄和慕云就简单的设了个局,正好凌源趁这个机会可以立立威。
这件小事直接就被两人接过,随即商谈起来其他的事情。
万纸坊盈利半月有余,凌源手里有了钱就开始打起了纺织的心思。
选择在冬天该还是有很大原因的,农夫下田干活的时间将会大大减少,这时空余的劳动力就会比较多。
于是凌源决定在这个冬天将纺织厂建起来,这样不仅能把工期缩短一些,也能让现在没有收入的穷苦百姓有些补贴。
“咚咚咚”
刚平静没几天的城北郊区,又出现了熟悉的锣鼓声。大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