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茗托腮望着她，笑眯眯的。她喝茶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直接就跟喝水似的一大口下肚。
她笑着望向窗外的天空，又低头看着杯中的浮沫，眼中带上了几分怀念：“好久好久没有进行咱们俩这样的话聊了，也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澄澈的星空了……”
“女神，上一次见这样干净又占满夜色的星辰，好像还是五年前了吧……”
说完这个，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好像不小心提及到了伤心事。许是今夜夜色暗沉又寂静，比往日更容易勾起些回忆。这段记忆于她而言有些久远，变得分崩离析了。但是对于参与在这件事里的殷华琚而言，估计是一道难以消磨掉的沉疴。
她忙抬眼看向殷华琚，却看见那双好看的眸子中此刻已经盛满了悲伤，情绪仿佛是漂浮在空中的细碎尘埃一样，传到了她的五脏六腑，牵动着她也难过起来了。
她听到少女低下了头，平常白日里总是带着勾人的自恋的眼睛带着她没有参与过的感怀。
“我很后悔。”
少女声音闷闷的，传进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