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李姐姐的话,爷要是宠幸过奴婢的话,奴婢也不会不顾颜面和李姐姐说想让爷去奴婢的院子这事儿了。”
“那还是的啊,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
李氏已经渐渐有点了不耐烦了。
“李姐姐,你想啊,福晋奉太后的旨意进宫,还见了爷的事儿咱们都知道的,她从宫里回来之后,脖子上可不大好看啊。”
见李氏把她的话听进去了,钮钴禄氏继续说:“李姐姐,虽然奴婢还没得宠,但是福晋脖子上那什么怎么回事儿还是知道的。
如果不是爷……就算是给福晋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让脖子上印记让大家看到啊。”
“妹妹到底是年轻,真是敢想啊。”
“李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可是奴婢什么地方说错了?”
“爷现在在哪儿?被皇上关着呢,有侍卫看守,你觉得那种情况下爷和福晋能怎么样?不说别的,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爷还有以后吗?”
“姐姐,你想差了,奴婢没说爷当下就和福晋怎么样,奴婢的意思是……”
抛开四阿哥是不是不行这件事,光是钮钴禄氏本身的态度,李氏就十分不喜欢。
所以就十分不想和钮钴禄氏应付。
“钮钴禄妹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说爷亲了福晋吗?可是这又代表了什么呢?
虽然不允许,可是宫里的太监还总是偷偷摸摸的找个对食儿的宫女或者姑姑呢,那你说太监能有孩……”
话说了一半,李氏不是很自在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了,意识到用太监和四阿哥做类比简直太大逆不道了。
“我意思其实就是……”本想解释两句呢,但是一想,谁也不笨,钮钴禄氏自然是知道自己什么意思的。
如果她有心用这事儿来威胁自己,即便是自己解释了也没用。
所以,李氏索性也不解释了。
“李姐姐,你的意思奴婢明白,奴婢是想说姐姐是不是主观了点,爷虽然没去别的姐妹的院子歇着,可爷在福晋那儿……”
“钮钴禄妹妹,福晋的身子不好,在别院养了四年的病,虽然我和福晋的关系是不好,但是你这么说,我还是要说一句,你这有点偏颇了。”
栀蓝想着让钮钴禄氏和李氏之间产生隔阂,钮钴禄氏其实在来找李氏的路上就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知道栀蓝很可能利用了她,但她却不怕被利用,因为钮钴禄氏觉得她和李氏应该能达成共识的。
然而现在李氏这态度让钮钴禄氏明白,她还是大意了。
既然从李氏这边得不到任何好处,钮钴禄氏也没和李氏继续浪费时间,就先告辞了。
“主子,钮钴禄格格其实有句话没说错。”
李氏瞥了眼自己的丫鬟,问:“哪句话没错?”
“就是爷对福晋……福晋从宫里回来,让大家都去她的院子请安,她的脖子看得清楚,那地方,她一个人也弄不了,既然有了东西,那肯定是爷配合了。
不管福晋求了爷还是爷主动的,终归福晋在爷心里是不一样的。
万一前头这这几年,爷是为了福晋才不在内宅歇着的,那主子您……”
丫鬟说完,李氏沉默了许久。
之后她缓缓开口:“我和福晋的关系的确不好,现在依然如此,但是这么多年了,我明白一件事儿,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当初德妃娘娘是许诺了我了许多,可是结果呢?我不仅一样没得到,还让爷厌弃了我。
这次福晋回府,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才是最厉害的,她在爷心目中终究是不同的。
既然争不过她在爷心目中的地位,那我更要保护好我的弘时了。
管家的事儿……也不是我多愿意,不过是为了给弘时争面子罢了。
乌拉那拉氏把我管家的权利收走了,我自然是恨的,但是我也不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