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要是当下就问出了她的疑惑,栀蓝可能不会在意,因为那看起来更像是话赶话一样。
但是在八福晋对自己的话诧异之后,疑惑了半晌之后才问了这么一句话。
栀蓝也愣怔:“什么事儿我应该听说啊?”
“关于我们爷的事儿啊。”
本来栀蓝的一口气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眼看着要跳出来了,结果直接落到了谷底,像是过山车一样。
可是栀蓝也不好生气,略显无奈道:“八弟妹,八弟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说句不好听的,我要是把八弟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那我成什么了。”
“四嫂,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们爷被皇上斥责了,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以为四嫂知道了呢。”
栀蓝的确不知道,但是刚才八福晋那兴师问罪的态度,栀蓝可没忘记。
“八弟妹,实不相瞒,朝堂上关于八弟的事儿我的确是不知道,不过瞧着刚才八弟妹的样子,莫非是觉得八弟的事儿和我们府有关?”
“不然我来找四嫂做什么。”
“八弟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我们爷要是在府里,你气冲冲的来,还有点道理,这现在我们府里的主子全是女眷,怎么能厉害到和朝堂中的事儿有关系啊。”
“自然不是你们府里的女眷。”
话说到这儿,栀蓝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预感要应验了。
“那是谁?我不知道我们府里哪个奴才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应该说四嫂收养了一对了不得的义子义女。”
虽然早已经猜到了,但是听到八福晋这么说,栀蓝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不过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乱了阵脚。
“八弟妹这话又是何意啊,你是说云楚和云舒吗?他们也不过是才三岁左右的孩子。”
“是啊,别人家三岁的孩子还天天要奶娘跟着,奶娘要是少喂一口了,恨不得直接咬死奶娘。
但是四嫂收养的这对孩子不仅不用奶娘在后面颠颠跟着了不说,还能帮忙做大事儿了,实在是了不得。”
栀蓝双手握了握,沉默了半晌之后说:“八弟妹不用这么阴阳怪气,有话直说就是了。”
视线从屋里的每一个人身上掠过,最后她似笑非笑:“四嫂,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
如果是两个孩子做了什么,那自然是不能让更多人知道的。
可是如果真的应了郭络罗氏的话,让伺候的丫鬟和嬷嬷都出去了,那等于是变相承认了两个孩子做了什么了。
丫鬟和嬷嬷们虽然啥也不知道,但是光是这个举动就会让大家有许多猜想,说不得会有关于两个孩子各种各样的闲话。
所以权衡之后,栀蓝说:“我还是那句话,八弟妹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两个虚岁也才不过四岁的孩子,我不觉得他们能做什么。
平日里他们是淘气了点,但是也不过如此,而且这么大点的孩子有几个不淘气的呢。”
栀蓝这么坦荡的话让郭络罗氏的脸色变了变。
“这是因为两个孩子不是四嫂的,所以四嫂就不怕两个孩子的事儿被人知道了吗?”
虽然依然还是摸不准八福晋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听话听音,听她这意思,是非要用两个孩子说事儿了。
因为她的身份的关系,栀蓝想她是不是声东击西,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果真的是这样,栀蓝就更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八弟妹所言诧异,就是因为这两个孩子是我们爷收养的,我才更要保护好他们的。
毕竟一般皇子的孩子,就是再不招人喜欢,可终究是皇子皇孙,别人也不敢对孩子们怎么样,但是他们两个说起来尴尬的很。
是我们爷收养的,但是却备受皇上恩宠,势必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想要杀之而后快。
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