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啊。”
“不是激动,是八弟妹你有点越矩了,今儿个您要是不说出了所以然来的话,可别怪我当嫂子的性子不好。”
“四嫂,其实这也没什么啊,皇阿玛听了别人的建议,前两天不是还请了萨满法师来帮二哥驱鬼了吗?”
“皇阿玛的做法不是你我能置喙的,我问的是八弟妹你什么意思,竟然让我们府也驱鬼,这话该怎么说?我们府里可是有什么事儿需要到驱鬼的地步?”
栀蓝不喜欢和八福晋来往,除了她的名声在外,更重要的是历史上八阿哥和四阿哥最后闹得十分不愉快。
来到这里是没办法的选择,但是栀蓝能选择是否让自己付出感情。
所以她不想和八福晋成为什么朋友,明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还非要因为生活无趣,来一个闺蜜情深,栀蓝做不到。
“四嫂,你怎么就知道你们府里没人有了邪气呢,不需要驱鬼呢?”
栀蓝盯着八福晋看了许久:“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我不喜欢猜来猜去的。”
“万一你们府里要是有人不安分,非要参合我们府里的事儿呢?”
“我们府有你们的眼线?”
“如果是眼线,我怎么会找四嫂你呢?”八福晋说:“你见过哪个眼线给主子传消息是传用肚兜来传的。”
栀蓝听到八福晋这话止不住咳嗽。
“四嫂是不是也觉得有点太不检点了,这样的人即便真的是我们爷的眼线,也不能留。”
郭络罗氏善妒,说出这样的话也正常,想了想栀蓝说:“八弟妹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萨满驱鬼还是算了吧。
你之所以找萨满不过是因为还不知道是谁对八弟有别样的心思,想找出那个人,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多说两句,我帮你留意一下府里的人就是了。”
“四嫂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我的确还不知道那个人,不过从宫里那边得到了灵感,所以想着用驱鬼来诈一下那个贱人。
四嫂要是愿意帮忙,自然是没必要驱鬼的,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是知道那个肚兜是从你们府后门传出来的。
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不过照我想,应该不是你们府里的主子,应该是哪个不检点的奴才。”
栀蓝对于八福晋这话不置可否,她只说:“我会帮着八弟妹留意的。”
“那就先谢谢四嫂了。”
“八弟妹客气了。”
送走了八福晋之后,栀蓝烦躁极了。
怎么天天这么多破事儿啊,见黄莺去送八福晋回来了,栀蓝问:“你觉得八福晋纯粹是因为妒忌心太多疑了,还是真有这事儿?”
“主子,奴婢也说不好,不过奴婢之前倒是听说过不少关于八阿哥的事儿,据说他跟着皇上下江南的时候,连相公馆那样的地方都去呢,而且对瘦马也喜欢的紧呢。”
栀蓝沉默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说八阿哥可能真的和八福晋说的那样,和咱们府不知道那个院子的丫鬟说不清道不明?”
“奴婢觉得可能,但是又觉得有说不通的地方,八爷在咱们府里有眼线,这其实也不稀奇,可是非要给眼线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就……
不管是丫鬟还是主子,都没那么容易出去和八阿哥见面的,图什么啊。”
这也是栀蓝疑惑的地方。
黄莺脸皮薄,不好说得太明显了,她的意思无非就是八阿哥想要用感情拴住眼线的话,那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
都用肚兜来传消息了,这八成是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不管是宫里的娘娘们,还是宅子里的妻妾们,每天盼着皇帝、宅子里的男主人是为啥啊,说是感情,可是说穿了其实不就那点事儿吗。
这天天天见不着面的,别说联络感情了,说不得还因为妒忌生恨呢。
到最后还怎么控制眼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