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之表情狰狞,露出痛苦之色,忍不住大声吼道:“疼,疼,疼!”
惊恐的看着陆文轩,眼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一旁的徐东青也被这一幕所震惊,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小弟有些陌生,有些不真实。
原以为陆文轩只是在商业上有所造诣,但是今日在诗词方面的才华已让他感到万分震撼,如今还身怀不俗的武功。
能文能武。
徐东青已经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弟身上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本领。
陆文轩又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宋问之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根本抵挡不住,直接跪倒在地,求饶道 :“爹,爹,爹,我错了。”
“跟你娘问声好。”
陆文轩又指了指一旁的幼娘。
幼娘有些厌恶的看了宋问之一眼,嫌弃的说道:“相公,我才没有这么大的儿子呢,我们以后的孩子肯定跟相公一样聪明。”
“既然你娘不要你,那你爹也不能要你。”
“给我滚!”
陆文轩浑身散发着煞气,如同从疆场浴血厮杀的战神。
宋问之如临大赦,顾不上身旁的同窗,拔腿仓皇逃跑。
身旁的同窗深深的看了陆文轩一眼,也紧随其后。
“徐大哥,徐
老夫人,打扰你们的宴会,真是抱歉。”
陆文轩身上煞气散尽,面露笑容,像个翩翩有礼的书生。
徐东青哈哈笑道:“没事,没事,要不是今天,老哥真的不知道文轩小弟这般能文能武。”
“大家继续,该吃吃,该喝喝,不用拘束。”
……
宴会结束之后,陆文轩和徐东青告别之后,便带着幼娘离开了。
自从上次贩卖鳝鱼粥,陪自己来了一趟离阳城,幼娘再也没出过远门,前几日,因为清风寨的事情,天天呆在家中,早就把她憋坏了。
如今终于可以放松一下。
从徐府出来以后,幼娘开心的像个孩子,不停的掀开车帘,探出脑袋,东张西望。
驾着马车,陆文轩便在离阳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路过一家锦缎铺,给幼娘买了两匹锦缎,又路过买糕点的铺子,看着幼娘目光停留在上面,从未离去,又走进去买了些糕点。
城南的绣帕很美,是江南苏绣,便驾车去城南,城北的面纱很艳,又驾车去城北。
带着幼娘游玩了几个时辰,陆文轩才准备忙正事。
今早出门之际,大清早的,雇佣的那些村民,就来帮忙修建围墙了。
举办流水席,固然是因为一
直以来的规矩,要犒劳那些工匠,但是更多的却是刺激他们,提高他们的积极性。
吃饱才能有力气干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如今自己资产差不多有三百两,一亩上好的水田也不过是五两银子,地主谈不上,但是富农还是够标准的。
不差钱。
更何况还能收买人心。
去买了许多碗筷,买了几十斤猪肉,数条重七八斤的大鱼,就连大鹅都买了两只,又买了许多蔬菜。
塞满了整辆马车,幼娘在车中呆不下去,只好跑到马背上跟陆文轩挤挤。
大半个下午的闲逛,花去了整整十两银子,但是陆文轩并不心疼。
收购鳝鱼的收入,陆文轩现在已经不放在眼里了,光是肥皂和香皂这两项收入,一天就有二十多两银子的进账。
等到白糖囤积到一定数量,拿去售卖,这又会是一笔很大收入,要是能把炒茶研制出来,代理费就有五百两,还不算售卖茶叶的收入。
光凭这些,一个地主的身份是跑不了。
带着这些东西,陆文轩驾着马车,快速的赶回家去。
不到一个小时,便回到家中。
人多,力量果然就大,昨天离竣工还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