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青眼中有着一丝担忧,对着陆文轩小声的说道:“文轩小弟,不要跟他意气之争。”
宋问之的才学,徐东青还是知道的,他的那首贺寿诗,的确写的不错,称得上上品,陆文轩要想作出比他那首还要好上十倍的诗句,难如登天。
更何况,这么些天,并没有发现陆文轩在诗词上有什么建树。
“东青我儿,发生什么事了。”
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一个头戴金钗,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慢慢向这边走来。
徐东青顾不上劝诫陆文轩,连忙上前搀扶:“儿子该死,打扰到母亲。”
围观众人也跟着纷纷施礼。
在一旁的宋问之赶忙上前,躬身一拜,道:“徐老夫人,打扰您的寿辰,小生先向您赔礼道歉。”
“刚才这位兄台嫌弃我诗作,扬言他所作之诗,比我好上十倍,小生不服,跟他争论,没想到惊动到您老人家,小生真是该死。”
宋问之绝口不提自己挑衅在先,并继续拱火。
徐老夫人诧异的看了一眼宋问之,眼中有着一丝赞赏:“你刚才那首诗很不错。”
“不知是哪位高士要跟你比诗!”
宋问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指着陆文轩说道:“就是他
,要跟我比诗,还夸下海口,所作之诗会比我好上十倍!”
徐夫人转头看向陆文轩,说道:“足下何人,能否让我这个老婆子听听你有何高作。”
徐东青把陆文轩拉到他的母亲面前说道:“娘,这是我的贵客,我以前在你面前提及过。”
在场本是看戏的宾客又议论了起来。
“他……他竟然是徐大掌柜的贵客。”
“没想到,真是深藏不漏啊!”
“依我看,也就是徐大掌柜不愿拂那个少年的面子,故意这么说吧!”
“有点意思!”
……
陆文轩双手合抱,躬身行了个礼,恭敬的说道:“在下陆文轩,受徐大哥邀约,来给徐大老夫人贺寿。”
徐老夫人颔首一笑,眼中有着一丝惊讶:“原来,你就是东青说的那个小兄弟啊!”
宋问之面色微变,一脸震撼的看着陆文轩。
在场的宾客更加骚动起来。
陆文轩淡淡一笑,又转头对着幼娘说道:“幼娘,来拜见徐老夫人。”
幼娘来到跟前,想到陆文轩在家对自己说的话,看着徐老夫人,说道:“徐老夫人好,幼娘祝徐老夫人,福……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不老松。”
徐老夫人
脸上笑容更浓,拉着幼娘左右观看:“你人不但长得那样美,没想到才学也是如此出众。”
幼娘一脸崇拜的看着陆文轩说道:“这是我相公在家告诉我的,幼娘从未上过学,不会作诗。”
在场宾客都震惊的看着陆文轩,低头,小声私语。
“这诗竟然是他作的?这看起来不像是个草包啊!”
“是啊,我们毕竟谁也不认识他,万一是宋公子胡言呢!”
“谁知道呢,万一是他抄的呢!”
“你说他到底是在大放厥词还是真有本事,能作出一首惊人之作?”
徐老夫人更是好奇的看着陆文轩:“老身真是期待,你能作出何等诗作!”
陆文轩拱拱手,谦虚的说道:“那小子就献丑了。”
连踱七步,陆文轩摇头晃脑,思索了片刻之后,指了指徐老夫人说道:“这个婆婆不是人。”
此话一出,徐老夫人的脸上和善的笑容顿时消失,一脸阴沉的看着陆文轩,只是多年来积善修佛的心性没让她当场暴怒,只是眼中那不善的目光越发强烈。
满堂宾客更是大失神色,对着陆文轩纷纷斥骂道。
“真是个草包,我还以为他有真才实学呢!”
“哎,我就说那两
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