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回去。”
管家一番话,说的恩威并施,那几名妇人一边感念谢家少奶奶心慈善良,是个好人,一边又勤勤恳恳的干起活来。
管家见状,便吩咐他那侄儿过来看着这几人,让她们好好干活。
......
皇宫。
谢金科收到管家的消息,直接去了宫门口,求见皇上。
这件事,本就是皇上惹出来的乱子,自然该让皇上自己去处理,凭什么让软儿平白遭这无妄之灾?
谢金科对此事很是不满。
连带着对国子监那些学子也没了半分好感。
皇上近日因天冷,正觉身体有些不适,又连日批阅奏折,心神疲惫的很,此时听闻谢金科来了,想起他先前有他在,他处理折子轻松迅速很多,也没问他为何进宫,便招手让人宣他进来了。
谢金科进殿的时候,皇上正卧在榻上喝茶,屋内比起外头,可暖和多了。
“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上摆摆手,“金科今日来得正好,朕看那折子看的头疼,不如金科帮朕就像之前一样处理好了,朕再来批阅如何?”
“能为皇上解忧,自是微臣的荣幸。只是微臣今日入宫,却是有要事要与皇上奏禀。”
皇上微微动了动身子,招手让黄公公又拿了个五福捧寿的靠枕放在身后,这才道:“什么事,你说。”
谢金科便将今日管家过来告诉他的话说了出来。
其间不过淡然陈述,并不见他神色间有什么愤怒的情绪变化。
皇上听完之后,却好似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一般,眸色微深的看向谢金科,顿了顿之后又笑了起来,“那金科说应该如何才能让那群学子心服口服的接受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也是众百姓的天下,不是一干学子的天下。纵然国子监的设立是为了收揽全国各地的有才之士,可也不是就归了天下士子所有。更何况,此事为皇上亲自提出,这些人公然反对此事,难道不是在对抗皇命吗?”
“既然是对抗皇命,那便该如何处罚就如何处罚。朝廷法制乃太上先皇所定,自然该遵从才是。”谢金科垂眸抱拳道。
他说话的语调平缓,好似在说一件再平凡不过的小事罢了。
但皇上闻言,却深深的看着谢金科,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那金科觉得,若是朕真的按律惩戒了那群国子监的书生,到时这天下学子会如何?”
“回禀皇上,天下学子读书科举,为名、为利、为理想、为抱负等等,各种各样目的的很多,但只要入了朝堂,他们要坚守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造福天下百姓,让百姓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可现在呢?”
“不过是在国子监办个外文班,因这外文班招收学生限制降低,这些学子便开始以此来表达不满,甚至明目张胆的违抗皇命。这样就连与普通百姓同处一个书院都做不到的学子,就算入了朝堂,做了官员,那他真的能体会百姓之苦,为百姓谋求更好的生活吗?”
“说到底,不论是皇上您,还是身在朝堂的文武百官,又或是在各地就任的官员,他们治理的,不是一方土地,一国疆土,而是在那疆土和土地上的百姓。”
“若是没了百姓,这国家焉能存在?”
“作为一名饱读诗书之人,十年寒窗苦读,终将跨入朝堂,却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这样的学子,请皇上恕罪,”谢金科眉目冷肃的抱拳,“不配为官!”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终于让皇上沉默许久。
这次不再像先前那般,还能看着谢金科微笑起来,面色变得略微沉重,身子也不再靠着软枕上,搭在引枕上的手,此时也放在了盘着的腿上。
谢金科站在下面,垂着脑袋也不说话。
殿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