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自然不好留在温府让父亲带回谢府去的。
温小六又与温纶说了会话,这才转身离开。
走之前自然是要恭喜温子元的,又是一番客套话,之后才算真的离开。
......
晚上。
谢金科回来时,温小六正靠在床头看番邦文书籍。
听见动静,抬头看去,就见谢金科已经洗漱,头发还湿淋淋的,将换上的干净衣裳又打湿了个遍。
忙下床,拿了赶紧的布巾,有些生气道:“金科哥哥怎的连头也不擦,万一日后得了头疼病可怎么好?”
唠叨几句,见谢金科满脸疲色,似乎不欲多言,有些心疼的闭了嘴,不再多说,只安心帮他擦发。
谢金科一头长发并不比温小六的少,擦起来自然有些费力。
所以等她擦完,谢金科靠着她的腰身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金科哥哥,去床上睡吧。”温小六小声喊道。
她抱不动谢金科,只好将人喊醒了。
“嗯?我睡着了?”谢金科睁开双眸,看向离自己很近的妻子,低哑着声音道。
温小六眉心微蹙,“很累吗?”
谢金科没有说话,站起身,拉着温小六走到床边,脱了外衫,正准备上床,却被温小六给拉住了。
“等一下,”温小六抽出自己的手,往衣柜那边走去,嘴里不忘念叨,“金科哥哥你不擦头发,内衫都被打湿了,这会怕是还未干透,还是换下衣衫再睡得好。”
谢金科便站在原地,等着她将衣衫拿过来。
视线一直跟着温小六转。
“金科哥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谢金科配合的伸手,让她将自己身上的内衫脱下。
他看着虽瘦,但脱下衣衫时,宽肩窄臀,腰际也没有一丝赘肉,尽管看过不少次,温小六耳朵尖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甚至都顾不上方才谢金科那黑黝黝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的模样是为何了。
谢金科视线落在温小六垂头而露出来的纤长白皙脖颈,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透着润泽的光芒,抬手,不由自主的触了上去。
今日在户部与人争论的疲累,在这一刻又似乎消散了。
他的手许是因为现在穿的有些少,带着微凉,触上温小六的脖颈时,便见她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谢金科微微勾唇,双手顺从着温小六为他穿衣的动作,脑袋却垂了下去,唇轻触上那细腻的肌肤。
原本不过轻吻着,不一会,却变成了啃咬,只他动作轻,不疼,却带来一点痒意的酥麻。
温小六忍不住躲了躲,却被他穿好袖子的手一把按住,唇也顺势往上,来到温小六的耳后。
她的耳形长得好看,耳垂不大不小的,却有些厚,听老人说这样的耳垂有福气。
谢金科将那厚垂含入春中,轻轻撕咬起来。
温小六一个轻颤,双手顾不上去帮他系衣带了,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衫,脸上羞红一片,就连耳朵,也滚烫。
像是察觉道她的羞意,谢金科轻笑出声,弯腰将人一把抱起,吹灭烛火之后,一齐躺进入秋后,已经带着凉意的被窝。
不知折腾多久,温小六累的睡着了。
谢金科却起身换人打水过来。
守夜的行露一直板着脸,听见屋内自家姑娘哼哼唧唧的哭,对谢金科不由有些怨言。
她虽不懂夫妻闺房之事,可想着做丈夫的,也不该让妻子哭的。
夜里哭成这样,明日姑娘起来,怕是眼睛都要肿了。
谢金科让她去打水时,她便暗暗瞪了一眼谢金科。
只是她一贯将温小六的事放在最重要的,所以还是很尽心的去打水,来回好几趟,觉得约莫差不多了,这才去回话。
谢金科抱着温小六去了房间内的盥洗室。
浴桶内热气腾腾,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