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辛苦这位大人了。”
男子抿着唇没有说客气话,他确实未曾想到教几个女子比起平日里训练千兵万马还要累。
不听指挥也就罢了,还总是喜欢自作主张,吃不得苦,拉两下弓便觉得手疼胳膊疼,不愿意再动。
已经有几个起了退缩之心,只怕是因为福昌县主身份一事,不敢说出来罢了。
若不是前几日侯爷说那位县主家中出了些事,不方便过来处理,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今日既然这位谢大人来了,那也是一样的,他真做不了那女子的先生了。
不然自己怕是早日被气出个好歹来。
看了一眼上首坐着的侯爷,咬咬牙,对着谢金科抱拳道,“谢大人,不是下官想要推辞此事,实在是经过这几日之后,下官自觉资质不够,当不了那几位的先生,还请谢大人另请高明吧。”
谢金科闻言便看向了赵旦。
此事原本是赵侯爷与软儿的交易,且这将士也是赵侯爷亲自去找的,若他真不打算继续教下去,那自然该是赵侯爷来处理这教授一事才对。
赵旦没想到部下这般坚持,见谢金科看了过来,不好再置身事外,放下手中的茶杯,“谢大人放心,赵某自然不会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金科在此便谢过侯爷了。”
“谢大人客气,说来惭愧,此事本是我与县主做的交易,如今让县主失望,倒是赵某的不是。”
“侯爷客气了,男女教习本就多有不便,还望侯爷多费心。”
“这个自然。”
谢金科与赵侯爷客气一番之后,便让人领路去见那几位训练的女子。
到了她们统一居住的院子,便见除了那位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以外,都在院子里站着。
垂着脑袋,安安静静的。
谢金科看了一眼旁边抱着胸的逍红,走上前去。
“王倩娘与刘小英是哪两位?”
队伍里走出两名女子,其中一名瞧着还有些狼狈模样。
想必便是那与另一人打架之人了。
二人面色忐忑,看了一眼如天人般俊朗的谢金科,忙又垂下头去,不敢亵渎了人家。
“春剑。”
“是,少爷。”说着春剑从袖口内掏出两个荷包来,走到二人跟前。
“刘小英,这是你的。”
“王倩娘,这是你的。”
将荷包分给二人之后,便笑眯眯的道,“这是你们二人的遣散费,一人十两,拿好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那叫王倩娘的一听,双腿便软了下去,跪倒在地,哭喊道,“大人,大人,民妇可什么都没做啊,这,这怎么民妇也要被赶走啊?这不公平啊,大人。”
“不公平?你也敢说不公平?你自己扪心自问,她们二人为何会闹成这般模样?难道不是因为你在旁边煽风点火?”
“我们家少爷少奶奶仁慈,念在你们在这里学习了好些日子,也受了不少苦楚,便没有说什么惩罚的话,还另给了银子,你如今倒不知满足,还敢来喊冤,我看你是不知道好歹。”春剑笑眯眯的脸落了下去,瞪着那王倩娘道。
王倩娘闻言,收了哭声,“可,可我不过说了几句话,分明是那二人心有嫌隙,将事情闹得大了,怎么能将此事怪在我的头上,我冤枉啊,大人。”
“行了,别在这里喊冤了,这里不是刑部衙门,你要是再哭闹不休,小心我叫人把你给扔出去了!”春剑指着她怒道。
谢金科却是一句话都未曾说,分明是早就做了此番决定的。
那王倩娘见状,也不喊了,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起来,“别别别,我不闹了,不闹了,小哥你是个大好人,可千万别让人把我扔出去。”说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衣袖。
“不过,谢大人,不是民妇觉得冤,实在是民妇一不是打架之人,二不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