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地下根本不愿被任何人看到的肮脏老鼠,骤然之间见到光辉。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自觉的发出了一阵阵惊骇至极的恐怖惊悚声,转眼间,他们就真的如同地沟里的老鼠一般,在不停的慌张暴乱中,无数声“思密达”、“思密达”、“思密达”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溶洞。
一点都没有身为那所谓“南棒·什么都是我家·宇宙国”社会精英的传说中的风度……
转眼间,在这无尽血腥、恐慌,甚至是神秘的邪神祭祀场上,竟然隐隐中出现了几分搞笑的荒诞情景。
这是棒子国的精英们,乃至是是统治阶级,他们面对其他生灵时,可以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神色变化的将他们当成血淋淋祭品献给他们的神灵,以求获得一丝豪的垂青。
甚至就为了获得一点点多余的成功率,他们会以各种匪夷所思为,甚至是冲破人类想象极限的血腥手段,将种种痛苦负载自己的同族身上。
什么故意将一船掀翻,以一场事故的方式,当着世界人的面将几百人当做邪教徒的祭品,这都只是小儿科。
在这群棒子眼中,他们的所作所为,随便举出一种,就能够惊得整个世界高呼他们不正常。
但又能怎么样?
只因为他们坚信在自家的棒子国,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审判得了他们。
但事实上,在真正有血淋淋的屠刀伸到祂们的颈脖上时,他们的意志并不比那些被他们视为祭品的同族高到哪里去,甚至可能还会更弱!
一样是屁滚尿流,一样是两股战战,也一样是犹如蝼蚁!
“安静,安静!这里是吾主桓因·关纳德的圣地!吾主在这个世界的第一祭坛就在这里。在吾主的视线下,哪里容得这样的异教徒!!”
这站在无尽正在灰尘淤泥所构成的祭坛之前,那位长老整个人都发出了一声声愤怒至极的嘶吼,隐隐之中身躯也是在不自觉颤抖。
飞行绝迹,只手拉提起了几百层,重达千万吨之上的高楼,甚至一把刨开同样是几千万吨的厚重大地,将他们一切秘密彻底暴露于月光星辰之下。
这样的力量,即使在他们那种神魔遍地的世界之中,足以占据一席之地。
他早已经看出,这人根本就不是那些“传奇职业者”能够比较的!
他的主人将他投入到这个世界不容易。而他在这个世界之中,从当一只耗子,到占据一国,把主神的教派发展到这般模样,损失一点点都足以叫他心痛不已。
不仅仅是他的主人,就连他自己都将宝押在了这个世界之中,若在这个强者手中倾覆,什么都完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力量在前,他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和这个人耐心打嘴炮?
依照着他的脾性,早就一权杖上去,叫这该死的异教徒知道他们主神的伟力是如何的庞大!
“渎神,渎神!你这该死的异教徒,我等伟大的主‘桓因·关纳德’会因为你而降下神罚的!你现在退下,认真的对着我主的圣徽雕像叩拜,皈依我教会,我还能做主留你一条狗命。如若不然,那冥界主神蓝洛克的无信者之墙上,当有你不断哀嚎的一席之地!”
“呵……区区一只软泥怪,大言不惭自称‘桓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喔,是的,反正你们这个棒子一般的民族,整天号称地球上什么都是自己家的,弄不好这个软泥怪也真是自己家祖宗也说不定。嗯……神祗的事,谁又说的准?你说是吧。”
“你……你这该死的异教徒,死不足惜!”转瞬间,那位长老顿是大怒,顺由着他的意志,朦胧恍惚之中,在他身后那无尽的灰尘淤泥祭坛中有无数的泥浆腾腾升起,仿佛在一瞬息间就是已经构建出了一个淤泥流淌,阴影覆盖的烂泥神祗身影。
“异教徒啊,接受吾主的神罚吧!”
纯由幽黄光辉所构成的连帽风衣下,岱晗眼眸中也一道浑身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