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飞闭上眼,享受着男人坚实温暖的怀抱,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头脑开始混沌。
姜鸿宇却很清醒,眼中闪着思谋的光。
过了一会儿,他见程雪飞趴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像要睡着了一样,就问:
“雪飞,文化局里,是不是有人对你有意思?”
程雪飞语音模糊:
“意思,什么意思?”
“你说呢?像你这么漂亮,男人不可能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只不过有的人能稍微理智一点,有的人,会很无耻,像个畜生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犯浑。”
程雪飞听他说话这么难听,那混沌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睁开眼,故意撒娇地问:
“怎么了,这么不放心我呀?”
“我当然放心你,我是不放心别人。”
程雪飞犹豫了下,不想再跟他云里雾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说话,就问:
“上次舞会上,你是不是看到有人想占我的便宜?”
姜鸿宇也没再装,很坦诚地“嗯”了一声。
程雪飞宽慰道:
“你别太担心,上次是情况特殊,当时站在舞池里,大家都在看我们,还有那么多台照相机,我是担心影响不好,所以才没有动手,不然,我一定会狠狠扇他一耳刮子,把他揪出来。”
但这话并不能安慰
到姜鸿宇。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觊觎在心?
他的头上,可不能容忍一粒草种子。
程雪飞见姜鸿宇情绪还是低沉,又说:
“对了,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文化局有位干部被人打了吗,就是那个人。”
“是吗,打的还是轻了。”
“你不知道,听说打的很惨很惨的——”
“能有多惨?”姜鸿宇问。
程雪飞又有些茫然,她当时走的时候,只听说非常惨,具体惨成什么样,她也不太清楚。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时间,也没人再提起这事,就更无从得知那些细节。
但为了安抚姜鸿宇,她还是自行编了一套说辞:
“反正就是,特别惨,听说手也断了,腿也折了,脚也不能走了,脸上全是血口子,肠子都被打的绞在一起,你说惨不惨吧?”
姜鸿宇一脸疑惑:“——”我当时好像不是那么个打法,症状有点对不上。
他微微扭着头,看着编瞎话编的自己都快信了的女人,看着女人一脸真诚地撒着谎,心里莫名其妙地想要教训她一下。
但他按兵不动,决定还是配合着女人把戏演下去:
“是吗,确实挺惨——不过,这次聚餐,我跟你一块去吧,到时候让卓阿姨帮忙接下孩子。”
程雪飞不太乐意:
“我走一步你跟一步,这样不好吧?”我连特么连出去应酬吃饭的自由都没了!
“有什么不好?”姜鸿宇也不高兴了,“我跟我媳妇儿一块出门的自由都没有?”
程雪飞见他开始较真,又主动服软:
“有,当然有,去就去——不过,答应我,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挑事。”
“放心吧,就算我想揍他,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手的。”
姜鸿宇见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心头的邪念又膨胀起来:
“好了,不说别人,该办正事了。”
程雪飞被逗的咯咯笑起来:
“你又要练不正经的气功了?”
“嗯,你不是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吗,拿出来,切磋一下。”
程雪飞笑的几乎要岔气,他见姜鸿宇已经翻身压了过来,提醒他:
“关灯。”
“不要,关着灯怎么切磋,我要开着灯切磋,看的更清楚。”
“讨厌——”
程雪飞费力地挣扎着爬起来,还是把灯关了。
到后天下午,该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