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如果程雪飞去报案,你们就说是女人之间打架,而且是程雪飞先动的手。
这样就算不
得重罪,到时候我再出面帮你们说情。”
孙副县长还安了另一个心思,就是如果到时候他们把程雪飞打了,姜鸿宇回来清算的话,他可以直接把陈秋云推出来。
反正人是陈秋云动手打的,所有的罪,都有陈秋云来顶着。
儿媳妇毕竟是外人,就算伤筋动骨了,也不心疼。
只要自己的儿子好好的就行。
陈秋云想不到自己公爹安了这么个心眼,她无比感激公爹给她撑腰。
她甚至已经摩拳擦掌,暗暗想好了该怎么打。
耳刮子一定要扇回去的。
除了耳刮子,还得让程雪飞其他地方也带点伤,最好让她破相。
这样姜鸿宇就不会喜欢她了,也不会为她出头,看她还怎么张狂。
夫妻两个到路上等孙二桥,孙二桥听说自己的嫂子被程雪飞欺负了,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三个人怒气冲冲地去文化馆找人。
可是,来到文化馆后,却扑了个空。
三个人楼上楼下,挨间屋子看,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随便抓了个人打听,说程雪飞已经走了。
陈秋云就在文化馆里闹了起来,扬言要是程雪飞不出面,她就赖在这不走了。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闹,文化馆的人该干嘛干嘛,该做饭的
做饭,该洗衣服的洗衣服,该写作的写作,该睡觉的睡觉。
正好中午时,录像厅也关门了,整个文化馆大院空空荡荡,连个观众都没有。
三个人闹的自觉无趣,就又想起葛英雄。
他们在楼下,连名带姓地喊葛英雄的名字。
喊了好几声,葛英雄才懒洋洋地走出办公室,站到走廊上,向下问:
“大桥,二桥,大中午的,你们不回家吃饭,在这干嘛呢?”
陈秋云指着葛英雄骂道:
“葛英雄,你别给老娘装蒜,你帮着程雪飞打我,这笔账,咱俩没完!”
葛英雄十分无辜地说:
“哎哟,冤枉死我了,冤有头债有主,打人的不是我,怎么算我头上了?”
“你还跟我装!”
“我跟你装什么,我就是帮程雪飞把她家孩子送到学校读个学前班,你横竖不让进,还骂人家孩子是野孩子、野种,这是你说的吧,当时好多人都听到了,你承不承认?”
陈秋云气的脸通红,不知该怎么回嘴。
这时候,孙大桥开口了。
他仰着头,冲楼上说:
“英雄,咱两家关系一直不错,你们家还把你表妹介绍给二桥,我们真的没必要为了外人把关系弄僵,你利利索索的,把程雪飞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