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是白带二红线,按他这岁数,应该是学了一年左右。
“行,咱回家再挑战,让姥姥知道大华君有多厉害!”
铁军确实有小孩缘,回家的路上就跟大华好的像哥俩一样,楚鑫在后面捅了儿子几下都不好使,眼瞅着是脱管了。
回到楚家,大姐带着儿子跪到楚母床前,大华特爷们,咣咣咣就是三个响头,震的地板直颤。
“姥姥,我跟小姨夫比武,要是我赢了你能起来吃饭吗?”
大华看着姥姥喊道,大姐哭的更厉害了。
楚母呵呵了半天,手指头动了几下,二姐轻声说:“咱妈要走了,先净身穿衣吧!”
东北习俗,老人咽气前,子女为其净身后穿上寿衣,咽气后头朝南停放在屋子正中央,这叫停灵。
楚父带着铁军和大华出了卧室,客厅坐着的亲朋好友都看向楚父,楚父沉声说:“穿寿衣了,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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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军娘和铁军的小姨进去帮忙,十多分钟后,大姐推开门,冲铁军说:“来吧,让妈给你和你小外甥做一次裁判!”
铁军拉着大华的小手走进屋,面对面站到床前,亲朋好友都挤了进来,一脸沉重的欣赏这怪异的中日比武。
大华咚一下跪下,两手伸出给铁军磕了一个头,铁军知道这是柔道的礼节,知道归知道,大华子民可没跪对手的习俗。
铁军微微下蹲,摆了个李小龙的起势,手指勾了勾。
“额,李小龙?好,我要打败你!”
大华叫了一声,两手一撑地面,像头小豹子扑向铁军,铁军啊呀一声坐到地上,楚母突然喊了一声:“好!”
所有人惊呆了,瞪大了眼睛看楚母,楚母再无声息,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灰,一声好,就是回光返照。
二姐红着眼睛摸摸楚母的脖子,低声说:“妈走了!”
“妈!”
大姐扑过来,颤抖着手抚摸楚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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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军拍拍大华的屁股,大华很懂事,过去给妈妈擦眼泪。
等两个女儿哭了一会,楚父把两人拉起,开始做停灵前的准备,铁军打下手。
楚父把古钱放入楚母口中,叫压口钱,然后给楚母左手放上一串饼,叫打狗粮,右手拿打狗鞭,是过饿狗山时用的。
两脚蹬上装老鞋,用线绳拌好,盖上蒙脸手巾,二姐单位的几个男医生抬进来床板,放到屋子中间。
二姐抱起新褥子铺到床板上,这叫驼龙被,大家一起把楚母抬到床板上放好,楚父用黄布把楚母整个人盖上。
楚家二叔递过来小蝶,里面装着大米,这是压心碟,怕亡者诈尸。
“不用了,你嫂子走的安心!”
楚父没接,摆了摆手,楚二叔把碟子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