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漠寒往后退了几步,离他们稍稍远了些,眉头紧蹙,薄唇抿成一条线,看样子情绪很差。
孟无争看他那个样子,情不自禁地也往后挪了几步。
“肯定是啊!我还没讲完,当时所有人都吓得腿软,屋子里尖叫声,哭喊声顿时乱成一片,但还是有人看清了,县令大人身上正伏着一群黑乌鸦,正在吃死人肉,其中就有一个人指着那些乌鸦大喊‘是吃人肉的乌鸦干的!’,众人一看,都怕那群乌鸦会突然一时兴起,冲着门外活人下嘴,立刻掉头就跑,几个人连抓带拽地争先恐后往门外逃,瞬间滚成一团,后来这帮人想起来门是破的,怕乌鸦飞出来,就把什么柜子、桌子啊等等,全堵在了门口上了。”木匠这会儿也不嫌恶心了,讲得吐沫横飞,口若悬河。
“那后来县令府上的人就再也没进过那间屋子?任县令的尸体就这么放在那?”孟无争想不通,好歹也是县令,不可能这么处理尸体。
“当然不啊,府上的人胆子小不敢再去了,只能让衙门的人来挪开东西了,这东西一挪开……那屋里的味道……呕!”
得,又吐了一滩。
“我说老弟,你这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啊,得亏你没在现场,不然得吐成什么样?”
孟无争正挖苦木匠,远处的迟漠寒轻笑一声,目光瞟向他:“哈~孟大人还好意思说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