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篡位,不得好死,我这就替吾王代为管教你这个不孝子!”宿清说这句话的时候,牙齿被他碾得声声作响。
“呵,满口道貌岸然,不知宿清长老究竟是为了代父管教我,还是只想扫除一个眼中钉?”迟漠寒还在擒着那只手。
宿清挣脱不得,冷哼了一声,根本不做辩解,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没有辩解的必要,他正要叫嚣,迟漠寒一发力,擒住他的手力道加重,一瞬间将他拉了过来,紧接着另外一只手伸出利爪犹如沾着寒芒的冰锥,直直刺入了宿清的心脏!
“呜啊——!!!”宿清瞳孔倏地睁大,疼痛难耐地吼叫出声来。
眨眼间,迟漠寒便将宿清心脏贯穿,他用爪子探了探那颗染着黑血的心脏,声色阴冷:“难道没有人告诉过宿清长老吗?没有十足的能耐就不要轻举妄动。”
“你……”宿清渐渐倒在了地上,合上眼前,他似乎模模糊糊地看到了迟漠寒那被他捅了个窟窿的身体里,有藤蔓枝叶交错而生,盘根错节像重新活络而生的经脉血肉。
“你……到底是……什么人……”宿清没说完,便倒地不起。
“哼。”迟漠寒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