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收拾?”
乔壑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先去做晚饭吧,做好了再来收拾这里。”保姆得到答案就重新回到了厨房。
乔松眠被他掐的青筋暴起脸色充血,眼看着就呼吸不畅快窒息了。
乔松宁看见了地上的碎玻璃,捡起来一块,扑过去狠狠地划在了乔壑胳膊上。
乔壑松开了手,反手甩了她一巴掌把人打倒在地上,他瞥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这丫头力气还蛮大,伤口也深,血流个不停。
乔松眠缓了几口气还没恢复过来就连忙趴在乔松宁身上,向父亲求饶道:“对不起爸爸,是我们错了,以后一定听您的话,再也不骗你了。”
乔壑摇了摇头,并没有相信,“话说的好听,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这是违心的话。”
乔松眠的目光从下而上死死的盯着他,乔松宁被他护在怀里,像是一个护食的狼。
乔壑笑骂了一句:“小狼崽子。”就一脚踹开了他,然后拽着乔松宁的头发一路往屋外拖,乔松宁一边哭着挣扎一边喊哥哥。
乔松眠迅速爬起来从背后想要袭击乔壑,乔壑仿佛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瞬间转过身化解了他这一拳,并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在了地上。
“你的格斗术还是我教你的呢,还不到火候啊。”
乔壑轻蔑地拍了拍乔松眠的脸,“跟你老子我打架,你还不够格。”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乔松宁拖了出去。
玫瑰花的花期是5-6月,现在9月已经开始凋谢了,只剩一些四季玫瑰开着。
乔松宁看见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仿佛看见魔鬼一样可怕,浑身发抖跪坐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爸爸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乔壑的目光很是失望,“我平时那么宠你,只要你听话什么都给你,为什么你偏偏就不听话呢?”
“对不起爸爸,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但乔壑还是无视了她的求饶,脱下了自己的衬衫盖在了她的头上打了个结,确定脸不会受伤后解下了自己的腰上的皮带反绑住她的手,把她推进了玫瑰花丛里。
乔壑喜欢玫瑰肆意生长,从来不去剪根茎上的刺,乔松宁被推倒在玫瑰花丛里,后背、腿上、胳膊上,都针扎似的疼,眼泪争先恐后的落下。
因为衬衫包住了她的脸,她的哭喊声也是呜呜咽咽的,她颤抖着从花田里爬起来,却因为视线被阻挡,分辨不清方向反而向玫瑰花丛的深处走去。
乔松眠跑过来玫瑰花田这边,想要通过呼喊提醒妹妹正确的方向,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乔壑一拳打倒在地。
乔壑的声音放的很轻:“是不是我最近对你们太好了,所以让你们有了一种我是慈父的错觉?”
乔松宁还在花田里哭喊,她进家门的时候特意脱了鞋换的棉拖鞋,棉拖鞋早在乔壑把她拽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所以她现在是光着脚的。
她每走一步都好疼,而且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走路也磕磕绊绊的,每一次摔倒都疼的要死。
虽然声音含糊不清,但还是能够勉强听出来她在喊:“哥哥……妈妈……救命啊……呜呜呜呜……”
乔松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乔壑冷冰冰地嘲讽道:“真不像话。”
在又一次听到妹妹摔倒发出的尖叫声后,乔松眠睁开了眼睛,有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借着冰冷的月光,可以看见他眼白处蔓延的红色血丝,神色里有不甘也有怨恨:“我们去看外公了,他最近身体不好,而妈妈状况也不是很好,所以只有我们能去看看他了。”
乔壑瞬间收起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转而变得十分柔和,“就这点小事情早说嘛,我的儿子女儿这么孝顺外公,爸爸高兴还来不及呢,不就是看望外公嘛,应该的。”
他松开了对乔松眠的桎梏,宛如慈父一般,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像是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