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抠着那层布料。
他昨晚也是第一次……
“好。”墨浠下意识的答应，然后才想起自己应该做什么：“雄主，您今天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顾言想起刚才管家在他身上抽了一管血，然后让他在仪器上躺了一会儿进行检查。
等着结果出来，一项十分得体的管家气势逼人，点着桌子，带着职业化的笑容，有些瘆人的对他说：“少爷，您的身体一切正常，成年期蜕变并没有给您的精神力带来什么变化。”
顾言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在最后一句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情绪，不是什么没有达到预期的失望，而像是在被迫下水的愤怒。
但这都不重要。
“雄主？”
“管家说我的身体一切正常。”顾言带着墨浠往下走。
但是墨浠却有些疑惑，但想到了什么，突然间释然。
成年期蜕变雄虫的精神力不一定会发生改变，b级的形态没什么不好，其实很多a级的雄虫都会被暗中保护。
墨浠眯了眯眼，暗中监视更准确一点。
但是他又突然停下了脚步，舔了舔被啃破皮的下唇，声音有些含糊。
“雄主，我昨天的身上真的很难闻吗？”
明明他是清洗之后才进了雄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