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四皇子萧遥的身上。”
秦蓁笑了笑:“南疆王的算盘打的很响,隔着这么远我都听到了。”
“小郡主就是南疆王从小养在手里的一颗棋子,他没有教会小郡主学会爱,小郡主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她就像一个一片空白的孩子,天真又残忍。”
赵青抬手抹了一把脸,好一会儿之后,才喃喃的道:“你要我如何?”
赵青远远的看着胡亚菲的身影,说:“我是谁?我难道还能和她的父王相提并论吗?我赵青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之前的那几天,是我糊涂了,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痴心妄想。现如今,我清醒了,看明白了。”
秦蓁听着他这样自轻自贱的话,皱了皱眉头。
沉默了一阵,秦蓁突然说:“你就没想过,你在小郡主的心里,也很重要吗?”
赵青一愣,脸色有些茫然。
“她只是不懂,”秦蓁叹了口气,说,“如果可以,你愿不愿意去教会她呢?”
赵青:“……”
秦蓁陪他在城楼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不远处宫道上的两个人已经走远看不清了,秦蓁才再次开口,对赵青说:“你永远是我哥,我们才是一家人。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永远无条件的站在你的这边。”
秦蓁抬手拍了拍赵青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城楼。
离开赵青之后,秦蓁没忙着进宫,而是转道去了勤政殿。
如今的勤政殿,比起当初更加的巍峨。
当初一把大火将勤政殿烧了大半,如今勤政殿浴火重生。
秦蓁深吸一口气,抬脚进了勤政殿。
高成见着她,笑容咧到耳根,热情的说:“王妃许久不来了,陛下有时候还问起呢。”
秦蓁笑了笑:“父皇既想我,怎么也不见召见我呢?高公公如此说,怕是故意逗我开心?”
高成连忙陪笑,声称不敢。
两人进了殿内,萧承邺正低头披着奏折,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的对秦蓁说:“在旁边等着,容朕忙完这会儿。”
秦蓁也不吭声,就乖乖巧巧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等着萧承邺将手里的折子批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