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堪称权威,便也没有反驳,动身打算帮忙一同看看。
“你离楼边远点,这里风可不小。”任源提醒道
“高楼的楼顶都这样,放心吧我会小心的。”鱼谦边举着警用手电一寸寸观察着地面,边问道“你说要看事情进展到哪步,是什么意思?”
“我在审问那个女孩的时候,你们在隔壁都看到了吧?”任源想了想,慢慢说道“你还记得,她说她父亲是怎么准备仪式的吗?”
“记得,怎么了?”
“她说自己的父亲是奥姆摩瓦教派的信徒,但是她说的仪式流程,却不是奥姆摩瓦教派的手法。”任源说道“奥姆摩瓦教派画下的法阵,更像是女性的子宫。而且崇尚欲望和繁荣的奥姆摩瓦教派,惯用的仪式流程也都具有明显的,宣泄 欲望的影子。”
“如果按照奥姆摩瓦教派的流程,大概率那晚发生的就是父女乱 伦这种场景了。”任源摇摇头说道“但是从聂蒲的描述中来看,仪式的要点却是牺牲,献祭和火焰崇拜。如果她没有撒谎的话,这明显是琐罗亚斯德教派的风格。”
“这…会不会是,聂蒲的父亲就是琐罗亚斯德教派的信徒,只是在告诉自己女儿的时候,谎称是奥姆摩瓦教派?”鱼谦推测到
“这有什么价值吗?那个女孩本身并不是降临派的信徒,如果想要隐瞒自己是琐罗亚斯德教派信徒的信息,那干脆就不告诉孩子不就行了吗?何必要编篡自己的身份呢?”任源否决到“聂蒲对于那个世界所有的认知,都来源于她的父亲,想要欺骗她根本就不用这么复杂。”
“那这么看来,聂蒲的父亲可能就是叛教人员了吧?”鱼谦复又猜测到“聂蒲说她父亲死前,烧毁了所有的笔记和教典,还说这些都是不该存世的祸源。告诉了女儿自己是奥姆摩瓦教派的信徒,却没有将任何知识教授给她。看起来,他对自己的教派似乎负面情绪更多。”
“很有可能,而且实际情况可能更加复杂些。”任源对这个推断表示赞同“我猜聂蒲的母亲,可能就是奥姆摩瓦教派的牺牲品。而在这个过程中,聂蒲的父亲良心发现,带着她的母亲逃出了教派。”
“至于难产什么的,可能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任源冷笑道“在降临派手中过一次,不死也掉光皮了。甚至聂蒲之所以生下来就多病命危,只怕也和发生在她母亲身上的事情有关。她父亲为了能让她活下来,才铤而走险,为女儿谋得了魔女的祝福,将诅咒转嫁到自己身上。结果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才让聂蒲活了下来。”
“这个父亲的所作所为,也称得上伟大了。”鱼谦忍不住赞叹道
“屁,加入奥姆摩瓦教派的人,
会是什么好货。”任源不怀好意的说道“我怀疑他根本就是造孽造的太多,怕自己绝了后。意外发现祭品怀上了自己的骨肉,然后萌生了叛教的念头。”
“我说你这个人,思想要不要这么黑暗?好好的一个父亲为了女儿牺牲的故事,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那么不中听。”同样曾身为人父的鱼谦,非常能够理解聂蒲父亲的心情,忍不住出声反驳道“你没当过父亲吗?不过也对,你这种人就算当了父亲恐怕也没什么良心。”
“你在和谁谈良心呢,那种玩意我怎么会有。”任源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是没当过父亲,理解不了。但是我知道奥姆摩瓦教派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当年这个教派可有不少信徒。聂蒲究竟是不是她父亲的种还两说呢。搞不好,嘿嘿。”
“行了行了,别嘿嘿了。”鱼谦率先打住了这个令自己有些不适的话题,转头问道“好像真的每什么特别的痕迹啊,你发现什么新线索了吗?”
“没有,我想这里可能根本就不是聂蒲父亲,谒见魔女的地方。”任源站直了身子,举目向四周望去,和彭月大厦相近的摩天大楼还有两座。成三足鼎立之势,撑起了这片静谧的夜空。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