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们发现还有一点疑点,想再看看现场,这边希望您能配合。”鱼谦手扶住门框解释道
“啊?还要再看啊?昨天不是通知我说解除封锁了嘛,这咋还看啊,我这做着饭呢,也走不开啊”听鱼谦说还要再看现场,房东大妈急了起来。
“您如果不方便去的话,把钥匙交给我们就行,调查完我给您送来。”鱼谦生怕房东大妈拒绝,自己是偷跑出来调查,手上并没有搜查令,要是遭到拒绝就麻烦了。
“不用我去啊,那就好那就好。”听说不用陪同,房东大妈痛快的答应下来,让开玄关邀请道“同志进来坐进来坐,我去给你们拿钥匙。”
“不用不用,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鱼谦摆摆手推辞着。
房东大妈快步走进厨房,里面传出来几声乒乒乓乓的炒菜声,大妈又关小了一点火,才进卧室里给鱼谦取了钥匙,鱼谦拿过钥匙告了声打扰带着柏天清直奔案发现场的楼栋。
站在楼道门口,鱼谦突然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在排斥着他的到来,空气中飘散着一种拒绝的味道。老式楼房的楼道,即便是白天也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狭窄的楼道窗积着厚重的灰尘污垢,把阳光挡的死死的。
鱼谦重重的咳了两声,楼道感应灯才不情不愿的亮起来,散发着懒洋洋的光芒。两人就在这略显压抑的气氛中走到了三楼,马雯租的房间就在三楼走廊的尽头,一排四户人家,只有马雯那间房旁的楼道窗还算的上干净,温暖的阳光照在锈迹斑斑的门上,仿佛把时空拉回了过去,鱼谦走上前一扯封条,皱起了眉头。
“这还没撕封条呐?”柏天清好奇道“刚才房东不是说昨天就解封了吗?”
“现场封条通知解封之后一般都是家属或者业主自己过来撕的,警队不会派人专门跑一趟。”鱼谦解释道,拿起封条细细的看了看,小
心的折了起来放进了随身携带的证物袋里。插入钥匙打开了门一个闪身进了房间。
“把鞋套上。”鱼谦丢给柏天清一双鞋套,小心翼翼的向屋里走去
“鱼叔你身上咋啥都带着啊?”柏天清边套鞋套边问“干嘛要把封条揣起来啊?”
“可能有点问题,等回警局查查再说。”鱼谦随口说道在屋里四下查看起来,柏天清不知道该看什么,也装模作样的跟着东看看西看看。
现场的物品搬的干干净净,一时也没什么值得看的。鱼谦边巡视边脑补现场的样子。
“小柏,你如果宅在家里不出门,能宅几天?”鱼谦冷不丁的发问。
“我?也就一天吧…第二天我就待不住了,不过我有朋友能在家宅一个月,不出房间那种。”
“一个月?那吃喝拉撒怎么办?”鱼谦奇道。
“上厕所和拿外买还是要出房间的,而且也会在房间里备很多零食,我意思是说除了这种必要的事情,都不出房间。”柏天清解释着
“一般来说这种生活都是被屋里堆满的垃圾给逼到结束的。”
“那如果不玩手机不玩电脑,没什么娱乐手段呢?你那个朋友还能宅多久?”
“那…可能一天都宅不住吧…”柏天清想了想回道。
鱼谦看完了一圈,蹲在卧室的中间,脑中在不断的复原当时现场的情况。因为当时联系不到马雯的家属,警方将马雯的私人物品全部封存带回了警局,此时现场空空荡荡,
没什么值得关注的物品。鱼谦边回想着,边推测马雯当时的状态,抬手一指柏天清
“我说,你记。”
柏天清连忙拿出笔记本,跟在鱼谦身后
“马雯,女,22岁,XX大学XX系三年级,高中毕业后父母离异被判给父亲,童年时期遭此异变过的很不好,父亲出国不知所踪只会定期打生活费,极度缺乏安全感,一年后母亲改嫁,无家可归,每年寒暑假都自己租房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