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商务车急速驶入寂静庄园,兜兜转转,终于在那栋洋气的别墅门口停下。
南文也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巍峨的欧式建筑。
这别墅,还是白曦臣母亲在世时建的。
由于早年出国留学的缘由,白夫人对欧洲古建筑有着不一样的热衷在里头。
“南小姐,您总算到了!”
元宫勋带着人,急匆匆从台阶上飞奔下来。
“家庭医生来了吗?”
她一边上楼,一边偏头问。
虽然元宫勋在短信中没有细说,但从他的语气,南文也能猜出事情的严重性。
难道又是枪伤?
听南文也说家庭医生,元宫勋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连说话都有些支吾。
“来,来了,但家庭医生说他也解不了,或许…
…只有南小姐能解了!”
南文也脚步一顿。
连白曦臣的家庭医生都解不了,难不成是中毒了?
她面上不显,脚下步伐却在不知不觉中加快速度。
楼上白曦臣的房间静悄悄。
带南文也进门后,元宫勋就以公司还有事为由,离开了房间,并在她沉默的目光下,将一言不发的家庭医生一同带走。
宽敞的客厅,只剩下她微乎其微的呼吸声,以及浴室里不断传来的流水声。
不知等了多久,久到南文也觉得自己都快睡着时,浴室那边终于传来响声。
她有些迷蒙地撑着脑袋抬起头来,对上一双炽热得可怕的红眸。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南文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
“你怎么在这?”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顾不上别的,南文也快步来到他跟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纤手已经搭上他的脉搏,仔细察看。
“你到底中了什么毒……”
“毒”字还未说出口,南文也声音一滞,连带着两人肌肤接触之处,都变得滚烫起来。
“我中了什么毒。”
白曦臣盯着她,身体微微前倾,明知故问。
腰间松松垮垮围着浴巾,露出纹理清晰的人鱼线,以及有力的肌肉线条。
刚刚心急没觉得什么,现在一看,饶是活了千年的南文也,也有种眼睛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的好。
好个元宫勋,他自己的总裁被下了媚药,找她来干什么!
见眼前这个明显存着调侃意味的男人,南文也眯眼,随即莞尔一笑,“白总中了不治之毒,有什么想吃的想干的事,还是赶紧做了吧。”
“不然的话,我怕白总来不及就离开人世了。”
南文也一脸冷漠地胡说八道。
空气像是突然凝结一般,白曦臣看她几秒,在她猝不及防之前凑了过去,带茧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俊脸逼近,“是吗,想做什么,就赶紧做?”
南文也挑眉,手肘用力往他腹部捅去,被他另一只手轻而易举拦下。
一个反剪,将她压到墙上。
炽热的薄唇紧贴她耳廓,气息温热。
白曦臣紧紧拥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略微用力,将她往自己胸腔处压。
“这毒,恐怕只有你能解了。”
声音低沉,带着意味不明的沙哑。
南文也:“好啊,我帮你解。”
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白曦臣微眯着眼,松开对她的桎梏,看入她明亮的眼。
里边尽是淡然,还带着些许莫不经心。
这是,答应了?
南文也伸手推了推他,“到床上去,我帮你解毒。”
白曦臣抿嘴,下巴紧绷,狭长的眼眸深不可测。
十分钟后。
白曦臣脸色铁青地盘坐在床中央,光着上身,肌肤所露之处,都贴满了黄灿灿的纸符,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