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两字还好没说出口,秦时仿佛早已预料到般开口,“送舞伴回去也是男士应做的,况且正好顺路。”
秦时看她的眼格外明亮,带着小心翼翼与期冀。
南文也默了默。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事啊……
她一时无话可说,算是默许,拿出手机让唐棠不用来接自己。
跟节目组道别后,在一众艺人的起哄声中,南文也半打着哈欠同秦时走出了酒店大堂。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开车。”
南文也原本想说自己没那么金贵,走两步路不会出什么事。
但又转念一想,在这等就意味着她可以连动都不用动,在这站着就好。
顿时答应了。
“哗啦!”
酒店大门被人从里边推开,一股冷气随着门的一开一合,灌入南文的狐裘围脖领子。
她微微缩了下脖子,将围脖围得更紧了一点。
有脚步声传来,朝着她这个方向,越来越近。
近到南文也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烟草味的冷冽清香,似乎还有些淡淡的酒味。
她正想转身,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温热气息擦着她敏感的耳边。
“在等我?”
声线里还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
“没有。”
女人转过身来,直视他的双眼。
四目相对。
“我在等秦时。”
周围空气气温骤降,似乎莫名其妙就漫上了股低气压。
他轻轻地笑了,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等他干什么?”眼底寒光闪过。
“他送我回家,说是皇室礼仪。”
南文也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如是说道。
呵。
狗屁的皇家礼仪。
白曦臣脸上神色不显,眼神却凌厉得惊人,“我送你回去。”
南文也眉头微皱,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不用了白总,秦时就快到了。”
早上还让人将账单放到家门口,现在又要送她回家?
南文也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他的心思了。
见白曦臣依旧站在原地,嫌他挡住视线的南文也就想直接走下台阶,准备走到路边等秦时。
未曾还没走几步,手腕处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相较之秦时的温热,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说,我送你。”
白曦臣黑沉沉的眸直盯着她看,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吞了。
今晚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
白曦臣抿了抿嘴,下颌线紧绷,一言不发,拽着她的手,就以强硬姿态将她拉到不远处等候多时的商务车旁。
元宫勋站在门边,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到。
砰。
车门被用力甩上。
车内黑漆漆一片。
南文也被推上皮座,来不及起身,极具侵略感的身影压在她上头,原本宽敞的空间,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直觉告诉她,今晚的白曦臣很不对劲。
“呵,你还真是不挑,随便哪个男人都能将你带回家是吗?”
他靠近她,嗓音沙哑,带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南文也皱起了眉。
她说怎么不对劲呢,原来是在撒酒疯。
她没心情陪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男人讲道理,一把推开了他凑过来的头,想招呼元宫勋照顾好自家总裁。
纤手还未搭上门把手,又被人攥住,这次力气大得惊人。
两手双双被拽住,一个反剪,一推一压,她被压上皮座,身子被迫朝他拱起,投怀送抱般,整个人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不得不说,喝醉酒的狗男人,真难缠。
“为什么,乖乖的不好吗?”
温热气息沿着她的耳廓轻轻游走,她有些敏感地一颤,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