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色血液之后,力量有着天翻地覆的改变,同样他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更加的疯狂与嗜杀。
只有近距离的接触过才能深刻个感受到,那样的力量,真的诡异的令人心惊。
就像一个人置身于深渊,望不见的前方,走不尽的幽暗,踏不破的虚妄,只是些残余的力量散发出来,就足以让天地震颤,道则悲鸣。
大殿内雅雀无声,都在沉默的凝望着,气氛显得异常的压抑。
唐休望着突然闯进来的荒天,眼底闪过极为复杂的神色,低着头神色有些发苦,不知心中想着些什么。
其余的几位圣者也认出了荒天,面对明都城内掀起一阵不小风波的这位年轻人,几人还是表现出些许好奇的。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面对着一位货真价实的圣者,他竟然敢闯进来,而且还伤到了对方,这样的一个年轻后辈怎能不让人遐想连篇。
墨倾此刻脸色铁青,眼神中闪过一抹阴历,此时此刻他哪里还能不知道原本打的算盘失败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了,略带嘲讽的说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天众域踢出来的丧家之犬啊。”
“我看你们也就是这样了,估计连自己的族中的历史都遗忘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知道的话也能少了些无谓的坚持和可笑的自尊,少了不少麻烦事,也能保证你们可以苟延残喘于着穷乡僻壤之间。”
说着,墨倾摇摇晃晃的走向荒天,全身上下都流露着对他的嘲讽。
“凭一个太初境界的毛头小子?哈哈,真是可笑,丧家之犬果然找不出一个像样的了吗?”
其他的圣者听后也暗暗叹息了,被墨倾这么一说,他们才理智下来。
说到底荒天也不过是个太初境界的小辈,就算战力再逆天,也不过发挥出逍遥境的实力罢了,这便是极限了。
之前那一击,虽然华丽、声势浩大,威力上也极为不俗,足以重创逍遥境界的修士,不过也仅限如此了。
要不是墨倾先前在于唐休的战斗中消耗太多的精力,再加上一时大意被荒天钻了空子。如果再来一次,墨倾有所防备的话,恐怕荒天无法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的伤痕。
“这般年岁有这样的风采,的确颇有少年至尊之姿。不过说到底修道尚浅,过刚易折,天才是最容易夭折的。”讥讽之音响起,墨倾脸上挂着阴森笑容。
自始至终荒天都没有说一句话,面无表情,右手紧握了下扛在肩头的天启巨刃。
墨倾扫了一眼荒天全身上下,除了腰间的葫芦,能算了上依仗的也就只有荒天肩头的巨剑了。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并没有感受到巨剑上传出什么特别骇人的波动。
“虚张声势……”墨倾说完便冷哼一声,直接催动起灵力想要恢复自己的伤势。
只见那些烧伤和伤口之间闪烁其莹莹之光,一股奇异的黑气从墨倾的体内钻出,为其修复着身上的伤势。
眼看着伤口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墨倾脸上逐渐露出欣喜之色。
“嗯?”突然墨倾惊咦一声,他发现之前与唐休战斗遭受的床上已经愈合了七七八八,可荒天那一击造成的伤痕却有些难以愈合。
仔细望去,可以看见伤口之中有着淡淡的红黑色荧光闪动,阻止着他灵力的渗入,吞噬了他原本为了缓和伤势的灵力。
“有点意思,也罢也罢,看来一时半会也没办完全搞定。”墨倾从储物戒中取出了套干净的衣服随手换上,“那本尊就陪你玩玩吧。”
荒天一声冷哼,他知道之前那一击看着威力可观,实际上却并没有带给墨倾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此时不能坐以待毙,全力一搏尚有一线转机。他手臂一挥,抡起手中的天启巨刃,绽放出刺目的赤红光芒,一层火焰羽衣浮现披在他的身后,一头火红的头发飘起,宛若一团火云。
天启巨刃上中间赤色光芒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