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对云嫣然说了几句祝福与劝勉之言。
平乐长公主既为云嫣然欢喜,心中更有不为人知的感伤,望着云嫣然时又仿佛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平乐长公主也起身劝勉一番,最后云嫣然深深跪拜,对两位母亲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及笄礼终,金氏与吴氏几人招呼女眷落座,金老太爷几人也去前院招待男宾。
见苏钰未动,金老太爷笑眯眯的道:“王爷移步去前院吧,今日难得欢喜,王爷可要多吃几杯酒。
老夫年轻时号称千杯不倒,如今虽是老了,但想必还能与王爷喝得尽兴,王爷可要敞开了喝才行啊!
”
瞥到云嫣然已经离开,苏钰便颔首道:“那恭敬不如从命,晚辈定当奉陪。”
“好!”金老太爷朗声笑起,眼中却闪着精光。
酒后吐真言,宁王此时已放松警惕,到时候他可趁机盘问一番,若发现不妥之处也可及时避险!
金老太爷想的周全,只宴后……
“别拉我,老夫还能再喝三百杯!”金老太爷不耐烦的扒拉着金诚,老脸喝的通红,醉眼朦胧的捧着金寒时的脸道:“小钰啊,你酒量不错啊,和老夫有得一拼,若老夫再年轻几十岁,你我定能结成好友!
欸?你这喝点酒怎么变丑了呢?”
金诚:“……”
金寒时:“……”
金诚一时无语,心想这宁王还真是实在人,丝毫不懂谦让为何物,大有要与父亲死磕到底之势。
苏钰眼中也不似冷月清寒,似笼罩了一层薄薄的浮云,染了两分醉意,“今日不早了,外祖父先请歇息,改日晚辈再来奉陪。”
“行!”金老太爷重重的拍着金寒时的肩膀,伸出一根手指在金寒时眼前晃,“届时咱们定要不醉不归,拉钩,嗝……”
金老太爷打了一个嗝,酒气喷了金寒时满脸,金寒时满脸黑线,他到底做错什么了,老天要这么惩罚他?
苏钰起身告辞,金诚与金寒时也将喋喋不休的金老太爷扶进房中。
苏钰迈出金府大门,却是脚步一顿,折身行至西北院墙,翻身而入,准备夜探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