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面色苍白的她突然剧烈干呕、冷汗淋漓地说要去下洗手间,楚哲担心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杜子腾:“呵呵,轮到自己了,她也怕啦?”
其余人面面相觑,只好各自或等或散。
林楚楚倒是有些关切,也去了洗手间。不过叫了两声没人应,她就先在洗手池的镜子前补了个口红,这才听到里面的隔间有异响。
“该死……别在这种时候,别出来!”她看到范仁绮跌撞着出来,抵着镜子低语,声音狠厉,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手指都捏得青白。
什么鬼?不会这姐妹也真有鬼吧?她正要悄悄退出去,范仁绮已然抬头,发现了她。
“抱歉,呃……我……”
“你是谁?”范仁绮双眼迷惘,然后捂住脑袋:“嘶,头好疼啊……”
林楚楚诧异地站在原地,昨天才夸过人家漂亮,刚才还夸人家多才多艺,怎么现在就不认识了?
是我刚补的口红颜色不够红?
好在楚哲及时赶到,范仁绮熟悉顺从地借着他的力站起,却同样用带点疑问的语气问他:“你是……”
楚哲迅速冷下脸,比任何时候都要正经严肃,抓着她的肩膀道:“我是楚哲。
你是仁绮对吧。记住我的话,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要做……”
他扫了一眼,林楚楚知趣但纳闷地走了出去,这俩玩什么呢……而且这可是女士盥洗室!
等到俩人再出来,范仁绮仿佛变了个人,方坤问她刚才想说什么,她只摇头不答。
小佳出于好意推了一杯麦哈特翡翠潟湖给她,她与众不同的思路认为酒精某种程度能够治愈人心,特别是一杯犹如中世纪黑暗医学麻醉药般的特调。
范仁绮略带生疏和客气地拒绝:“谢谢,不过我不能喝这个,我对酒精过敏。”
?昨天你一边说难喝一边喝完了啊?
“那给您换一杯桃子汁?”杜子腾小心翼翼地请示。
范仁绮客气而熟练地拒绝:“不好意思,我对桃子也过敏。”
这下,迟钝如杜子腾也意识到了什么。之前在红沙滩的时候,她可是刚吃了一大杯桃子冰沙。
“跟我来。”楚哲把方坤叫走了。
小佳的眼珠子好奇地一蹦一跳跟过去,楚哲倒也没有赶走。
只是,这个总是跟在范仁绮身后插科打诨嘻嘻哈哈,永远懒散漫不经心看热闹的男人突然很认真。
他蹙眉冷着脸道:“阿绮想告诉你们的是,我们正陷在时间循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