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礼部转悠,跟着那礼部尚书一起早早地就在准备要给北疆大皇子的接风宴。
加之刚才又集中精力地想了那么多事,他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但一听到那个“玦”字,他顿时就来精神了。
“他敢?!”
好不容易才把人弄到手,如果他敢把他再推开,他一定……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他!
“那不就是了!”
太子殿下没有去计较顾混蛋这一刻的威风,刻意把他被自家兄长打得哇哇叫的事给忘记了,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友人,当即拍手。
“你说说,当着本殿的面还说什么以后会跟人一起伺候本殿,这话她也敢说出口,若不是不想她动了胎气,本殿当场就……就……”
扬起手,作势要一巴掌下去,但话却又舍不得说出口,尽管只是说说,可一想到那张小脸,他……他就下不去手!
顾天祥这个时候没有像平时那样调侃,因为这种事他以前经历得可多了,这种痛,只要他们这种深深爱着的人才能体会。
所以他觉得,太子殿下说得对!
“慢着慢着殿下,你先别激动,”天祥公子难得正色劝慰,“家暴是不好的知道吗?千万别信什么‘打是情骂是爱’的屁话,听话,你要冷静。”
虽说对他而言他家夫人怎么样打他都是因为对他爱得深沉,但他不能啊,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才追到手的,不能就这么毁在家暴的手上。
当然,前提是他能暴得过他夫人。
“哼!”重重地哼一声,郎弘璃就差没把脸给朝着屋顶了。
太子殿下现在可威风了,看在外人眼里就跟他真舍得把他口口声声挂
在嘴边的心肝儿宝贝怎么样似的。
顾天祥看好友兼主子处于怒气中,开始出主意。
“殿下,我觉得这就是你惯的,你告诉我,平时是不是表现得特意在意她,一副没了她你就不能活的样子,有没有?”
“咳!咳咳!”刚端起杯子往嘴里送茶的郎弘璃经他这一说差点把自己呛出个好歹来,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说话的人。
“谁……谁在意了?!谁……谁没了她就不能活了?!你……你别瞎说!”
他才不是那种会黏人的人呢,他大兴太子兼大兴第一美男子才不是那么没种的人!
他只是……他只是……
“行,我知道了,”顾天祥没有去拂他的面子,假装没看出他就是那个意思。
“殿下你听我说啊,”他睁大他的狐狸眼,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这人啊,绝对不能惯,你没有那样就是对的,否则太子妃一定会觉得你没了她不能活,你非她不可,所以才敢说出要把你往别人身边推的话。”
“这样,你们不是只有五天就婚礼了么?你就趁着这几天冷落她,不要同她讲话,也不要去她那里,没事可以去看看你的那些秀女们,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
“嗯……消息得传进太子妃的耳朵里,你得让她明白你的重要性,让她知道你不是非她不可的知道吗?这样她就会倍加珍惜你!”
这个,怎么意思听着这么熟啊?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从这个人这里听过类似的话?
算了,不管了,反正他就是靠着这样的法子才把人追到手的,放在那个人身上有用,放在别人身上一定就更有用了。
郎弘璃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就是这么出了他以为的损主意而反倒把人给撮合了,现在轮到他自己,他听着好像的确有那么一定的道理
。
“说的没错,”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凤眸里头一次因为他家心肝儿而有了算计的神色。
“看来本殿平时当真是太宠着她了,都快上天了,这一回,一定得让她好好反省反省,不然还真当本殿好欺负似的。”
显然,太子殿下也忘记了平时一直都是他在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