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去推翻那些话,因此才会想着从她这里看出什么端倪吧。
郝正纲勾了一抹笑,不达眼底,“你在心里怨为父吧?”
十几年不理不睬,如今却是又想要她的命,应该是怨的。
明珠因他这话愣了愣,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来,但很快就将心底的惊讶给压下去了,看着他说道:“父亲玩笑,您是父亲,女儿怎么敢对您有怨言。”
对,她对他已经不能用怨言来说了,她对他是恨!
郝正纲轻嗤,“当真是不敢吗?”
她的表情,可不像是不敢的样子,怕是不仅仅怨,该是怨到了极点了才是。
明珠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抿了抿嘴说:“父亲今日找女儿,不知所为何事?”
她并不觉得他们两人有什么话可说的。
“你这叫什么话?”郝正纲看着她,随即缓缓起身,绕过书桌往屋子中间走,而后扭头看去。
“难道为父没有事就不能找自己的女儿说说话?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人,就未再将为父放在眼里?”
他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更别说还是当着她的面,明珠觉得好笑,转过身看着他。
“父亲言重了,女儿不管嫁到哪里,都还是郝家的女儿,父亲永远也都是女儿的父亲,女儿怎敢不将父亲放在眼里。”
这郝正纲今儿个是怎么回事?突然找她过来就是在这里打太极的?
“是吗?”郝正纲眼眸微眯,似是在审视明珠话中的真假。
明珠翕了翕唇,欲开口说“是”,谁知她的话还未
出口,那方才距离她还有几步距离的人竟突然就上前,以极快地速度扼住了她的脖子。
力道之大,明珠当场就有些说不出话来,猛地抬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面色通红地瞪着他,“父亲……父亲这是……这是何意?”
已经等不及向她出手了吗?
可是她今日出来的时候并未将竹青带来,过来的时候也笃定了皇后娘娘还在府中郝正纲不敢将她如何,然现在此举是为了哪般?
“何意?”郝正纲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紧绷的下颚彰显着他现在的不悦,那双常年看不出神情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明珠。
“我倒是小看你了,”他难得露出笑意,却冷得让人发颤,“在府中养精蓄锐十七年,步步为营,处心积虑,如今明珍为你入狱,不日便要被处死,将军府名声败坏至今,你的功劳可真不小啊。”
想当年吟风是如何的温柔善良,除了欺骗了他一次外,何时像眼前的人这样露出这般的神情,竟是连亲姐妹都不放过,却还能装得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她给他的这个女儿。
明珠岂会不知郝正纲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是没想到他忍了这么久,这一回倒是把这些话都给说出来了,有些想笑,但却因为喉咙被扼住而发声困难。
她紧紧抓着那只手,气息不稳地道:“父亲……谬赞,不过……不过父亲却是说错了一件事,大姐她……她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才入狱的,她……她是因为你!”
“哦?”郝正纲挑眉,“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收紧,明珠觉着自己的呼吸似是更加的困难。
“对……我知道了,”明珠说话,明显感觉郝正纲的神情一凝,知道他怕是想得多了,她紧接着道:“若……
若不是父亲默许大姐,她……她怎会做出假扮我之事,要知道……要知道此事若是被发现,那……那必定就是死罪!”
想当初那人神神秘秘地给她说会不遗余力地就将郝明珍的假面拆穿,她当时还有些怀疑,直到郝明珍当着那么多的人脸上的假面脱落时她才明白,果然那样做比她的法子要省事的多。
而据竹青所说,郝明珍自己身边是没有这样的能人的,而郝明珍自己也曾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