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给云绮解绳子的动作也顿住了,面对来人,很是恭敬地行了礼,云绮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看到来人后脸上划过惶恐,忙跪下行大礼。
郎弘璃现在哪有心情管别人怎样,一个眼神竹青立马就会意地将云绮给带了出去。
小屋的门一关上,明珠就忍不住问了:“殿下,你是怎么找到这的,我……唔!”
毫无征兆的吻带着属于他的味道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在林中因风而微凉的身子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温暖。
“宝儿,你好漂亮。”
将人撩得心慌腿软的人率先把人给放开了,用那略微暗哑的声音说着属于他笨拙的情话。
明珠喘着气,没好气地嗔着他,“你……你还不把手给拿出来!”
明珠慌乱了手将自己的衣裳紧紧裹住,咬着唇避开他那带着温度的视线。
“殿下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不是说……不是说这几日都不来的么?”
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有今晚的计划。
郎弘璃勾唇拨开了散在她耳边的发丝,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哑声道:“我想你便来找你了,青椒说你跟竹青出来了,我便循着你的味道找来,你呢?白日里可有想我?”
明珠的手顿住,微微颤抖着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耳侧贴着那宽阔的胸膛,笑得双眼弯弯。
“殿下几时学会
说这般好听的话,可是从哪里学来逗姑娘开心的?”
虽往日也常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但今日的他,似乎格外地让她心动紧张。
郎弘璃难得没有因她的话而跳脚,低头垂眸看着她,开口道:“宝儿若是喜欢听,以后我便天天都说给你,好不好?”
温暖的呼吸从耳侧划过,明珠缩了缩肩,面对如此温柔的他向来是不敢去直视的,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谁知道殿下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倒是宁愿你不会说。”
话是这么说,但那勾起的唇和收紧的手却无一不彰显出她的心动。
郎弘璃也不急着辩解,吻了吻她带着清香的发,静静地搂着她,脑中尽是她被他强制侵犯,却还柔弱承受的样子,闭上眼,怎样都挥之不去。
如果说他的狼生中前二十二年有何让他心不由己的,恐怕就真的只有眼前的人了。
他为她醉为她喜,为她怒为她疼,在遇上她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有这么多的情绪这么多的感觉,二十多年,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活得好生无趣。
而他,似乎有些明白母后曾说过的那种“心动”。
他想的简单,在他看来,心动便是会为了一个人而加快自己的心跳,会为了她而变得不再像以前的自己。
“喜……欢……”
明珠以为自己听错了,轻颤着唇从他怀
里抬起头,眨了眨眼,“殿下方才说了什么?”
郎弘璃垂眸对上那翦翦杏眸,撩了一缕发丝放在嘴边亲吻,眸子却始终看着她,就如他现在亲吻的正是她一样,明珠忍着羞意没有撇开视线。
郎弘璃看得嘴角弧度收不住,轻道:“我说喜欢宝儿,这都听不清了,想是故意让我再说一遍,嗯?”
最后的尾音拖得老长,和此时的他一样妖艳,明珠觉得自己要魔障了,眼眶下意识一热,在被发现之前扑进他怀里,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说了……
他真的说了,他说他喜欢她,喜欢她……
如果是在这之前,郎弘璃可能会不懂她的颤抖为何,也不会懂她的感动为何,可在看过那样的事后他似乎明白了好多。
一只手将人紧了紧,再长叹一声,郎弘璃把人从胸前挖了出来。
明珠慌乱抹了两把眼泪,他也装作没看见,丝毫不顾及此时在何地便拉着人坐到了屋中仅有的一张方桌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