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定然是有事,所以才撑着眼皮从弘宸宫一路赶来。
国师看他懒洋洋的没有精气,不禁轻笑:“这会儿倒是瞌睡,昨日怎不见你这般,可是佳人在怀,连伤痛都能忘却。”
郎弘璃闻言抬了抬眼皮,化身跳上那张吊床上,懒懒地晃了晃尾巴,说:“七爷爷也是有佳人的人,自然应该懂得其中的美妙滋味。”
何况他那个时候体内还残留着饕餮的沉欢,身子自然想得紧。
“贫嘴,”国师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白皙的脸上有着一丝丝的红晕一闪而过。
郎弘璃揶揄地笑了两声,对于他这位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很是疏离的七爷爷他是很尊重的,至少比起其他两个爷爷要来的尊敬得多。
秀气地打了一个哈欠,郎弘璃闭上了眼,口中嘟囔:“七爷爷有什么事就说吧,别耽误了你回去抱七奶奶的时间。”
可怜他这三日都只能独守空闺了。
“你啊,”国师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轻叹一声,将晚上事先画好的一幅画摊在桌上,冲那眼皮打架的人道:“过来。”
郎弘璃听到他弄纸张的窸窸窣窣声,忍着疲惫从吊床上下来,再跳上书桌,耷拉着耳朵趴在桌子上,“七爷爷,大晚上的还作画,你是闲得慌么?”
有时间就应该好好睡觉才是。
国师瞥了他一眼,未曾理会他的话,将那画作展开,道:“好生看看,画中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