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心中的想法却清楚,所以她看着他,目光一点都不闪躲。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但如果有办法,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去做。”
她虽不知他究竟为何会是那样的种族,也知道他这般的难以让人相信。
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信,且她知道,这件事是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的,也算是对他的保护吧,只要有办法让他相信,什么事她都可以做。
郎弘璃的心因她的话跳得更快了,但也更欢喜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是不同的,是傻的,却又是让他放心的。
看着她,郎弘璃心里悸动得紧,只想抱她,亲她,然后像昨夜那样占有。
想着,身子便有了变化,明珠还纳闷他怎么不说话了,然疑问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抱了满怀,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而来,强势得紧,让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殿下……不……不行,我今晚去隔间……”
被他往床上抱,明珠红着脸推他,但显然无济于事,直到浑身失去力气,她才认命般地叮嘱:“不可以……不可以留在明显的地方,听到没?”
郎弘璃身子一沉,勾唇:“听你的。”
……
“该死,都怨那个小贱人,现下好了,你爹宁愿去那贱人的院里也不到我这里来!”
菁苑,本该是睡下的时辰,秦菁却怎么都没什么心思回屋睡觉,想到今日下人来说老爷去了芸苑,她心里的火就熊熊燃烧。
真是奇怪了,分明八年都不曾涉足过那个贱人的院子,怎么近日来倒想起去她那里了?
秦菁百思不得其解,且今日被郝明瑶的事弄得心烦意乱,所以
把郝明珍也给叫了过来。
郝明珍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说道:“还是那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小心祸从口出。”
她自己的娘她很清楚,从小在丞相府被宠坏了,遇上点儿事便沉不住气。
“忍忍忍,你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秦菁不赞同她的话,说:“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分明前段时间还好好的,但自从那丫头病好后就全部都变了,我近来没有一天不被你祖母用那种眼神看,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她分明是一家的主母,现在却要去照顾一个小妮子的情绪,这算什么?
郝明珍看着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从迎辰宴开始就在怀疑了,那丫头以前分明就胆小得很,性子沉闷不爱说话更不爱出门。
现在不仅变得会巴结祖母,还敢当面给她较劲,甚至当着父亲的面都面不改色。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她今日可看得分明,郝明瑶虽是个蠢货,但还不至于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做出那种让人轻易察觉的事,而且那厨房的丫头所说的话就跟事先背熟了的似的,毫无破绽可寻。
条理太过清晰反而让她觉得奇怪,事后她便让人去找那小丫鬟,然可惜的是被遣出府的人却不过半柱香时间就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到,这不是有猫腻还能有什么?
想着,郝明珍沉吟一阵,道:“再看吧,若不然,抹杀便是,又不是如何重要的人,不必太过费心。”
她向来不喜欢绕弯子,对她有威胁的人直接除去就是。
一个人罢了,哪家平时不会死一两个人,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死?
至今她都未查出郝明珠和那人的关系,如今也就只有等选秀了。
她发誓,她一定一定
要成为他的太子妃,一定要!
郝明珍咬紧了唇,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秦菁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也安静了下来,笑得深不可测。
“果然不愧是我的女儿,做起事来就是干脆利落,也是我被府里的事情弄得有些着急上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