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在床的尽头,华国的调查人员正在尽职尽责地询问着那次事件的一些细节。
刘海山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对方的话,终于令人感到煎熬的环节结束,例行检查的医护人员走来,他向对方眨眨眼睛。
“小姐,方便告诉我我的同伴们在哪间病房吗?”
对方看起来感到奇怪,但还是告诉他了地方。
“顺着走廊走到底就到了,先生。”
等到检查结束医护人员走后,他跳下床随手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走出了宽阔的多人病房——偌大的房间里面很安静,因为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
走廊的风景很好,外面就是宽阔无垠的大海,两边的墙壁都是透明玻璃,结实倒是还算结实。走廊悬空在两个护理区之间。
真美啊,他这么想着。
他随手打开了一扇窗户,对着外面哇哇大吐,接着他随手擦了下嘴,然后竭力不看向窗外,开始向对面走去。
他打开了走廊尽头“重症护理室”的门,里面是米尔蕾的单人间:她正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脖颈和小腹间被纱布包裹着。
他绝望地抱头跪在地上。
他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