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很,打不到这边来。”霍松眯着眼睛。
“我感应很强烈,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霍松笑道:“为什么我感应不到?”
“兴许这场雷不是为了你,我感受到很压抑,这种感觉,他的记忆快涌上来了。”
突然,霍松的手机响起,外面雨开始下,打着窗户很吵,霍松出了病房,找了一处安静些的地方接听。
电话那一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冷淡地问:“请问是霍先生吗?听说最近是您在照顾我先生,我很感谢,但我出于工作原因在国外,没办法回国,我已经派人送来了家门钥匙,还有一张支票,您可以取一些报酬,剩下的请帮我缴费,如果还有剩的就给我先生好了,不够的话您再打这个电话。”
霍松笑了笑,说道:“您客气了,但病人的情况很不好,伴随严重的失忆症,很多东西记不清,如果您有空的话,可以陪在身边帮助他,我这边就不打扰您工作了,再见。”
女人沉默了一会,声音低了些,说道:“非常感谢。”
霍松走进病房,萧忆正呆呆看着天空的乌云。
萧忆骂道:“这个优柔寡断的呆瓜,我怎么附身在他身上,很多不该有的情绪,都是因为这呆瓜。”
平息后问霍松:“对了,你不是说有个叫警察的人找我吗?”
霍松无语,说道:“他的身份是警察,名字不是,他给我提供了你的信息,你的宿主父母离异,大概是在三岁的时候,母亲联系不上了,父亲三四年前癌症去世,你的老婆,她父亲与你父亲是战友,给你俩订了娃娃亲,现在你老婆又在国外,我刚刚才接到她的电话,警察本来说是她本人过来,结果人家不来了,就送钱。”
萧忆听到,没有半分感触,说了句“挺好,没有人来打扰我。”
霍松说道:“可怜身躯的主人喽,被爆炸炸死,要不是咱们附身,就真的是烟消云散了。”
“他叫什么名字?”
“姓李,单字一个斐。”
“凑合!”
“你老婆给你留了一串钥匙和钱,我骗我父母说你救了我,他们把你的医药费交了,我得拿回来点。”
“随便,有住的地就行,等雷打了,看看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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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这个天下,我跟哑巴似的。”萧忆发牢骚道。
“你刚才说爆炸,什么爆炸?”萧忆问道。
霍松拿起手机,打开新闻给他看,划到一篇文字,萧忆直言看不懂。
“你看这些画啊,有个人纵火,埋藏炸弹,这是轰动全国的大案件,这两个倒霉蛋就是在路边被波及才死的,我给你最俊那副身躯了,师弟我是够义气的吧!这是那幢高楼,还好没倒塌,火药剂量没有炸穿正层楼,不然大楼倒塌死的更多。”
萧忆问道:“死了多少?”
“死了三个,伤了二十多个,我看了另外一个倒霉蛋,真死了,家属都把尸体火化了,不是像咱们一样的。”
又是下一副图片,是直升机在高楼救援拍的图片。
萧忆定睛一看,指着图片。
霍松看了看,没发现端倪。
“东道真州有一种取火之法,得由三人才能施展的法术,一人驱阴湿,一人引地火,一人镇乾坤,这是东道真州的土法,不算高明,但每处地方都会,怎会流传到这里。”萧忆疑惑道。
霍松不以为然,说道:“师兄这你就不懂了,这里只要有点小钱,每一个都可以取火,他们有叫打火机的东西。”
“不不不,这地火不需外物就可以长燃,虽水浇可灭,但会在施法的地上留下一条缝隙,一月都不绝余温,第二次施法只需一人引火即可,如果我没猜错,在这片废墟之下,一定有一寸大小的洞,不深不浅。”萧忆反驳道
“那该如何?”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