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窗户爬了上去。
三人租住的是个小阁楼,房顶很低,但是有一个好处,便是房顶的斜坡上有一扇小窗子,可以爬上房顶。原来在京城的时候,二人就经常爬房顶上去玩儿,自从来了上海滩,这里到处都是高楼,二人也早就没了当初的心境,便再也没有上过房顶。倒是二月经常爬上去,看着周围的高楼林立,灯红酒绿,幻想着有一天能发财,能够在这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容身之处。
荣来见叶轻舟神色严肃,想来是有话跟自己说,虽然也知道定然是自己不想讨论的事情,但荣来从来都不会拒绝叶轻舟,也只好跟着爬了上去。荣来上去后正好看到叶轻舟躺在房顶,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儿,便也躺在了叶轻舟的身旁,用眼角余光悄悄观察着叶轻舟。
叶轻舟见荣来躺下,说道:“上海滩的月亮好像没有京城的亮。”
荣来抬眼看了看红柳住的方向,那里跟这里不同,那一片亮着灯,本应该一片光明才对,但是除了灯光,荣来却是什么也看不到,甚至连那灯光掩映下的楼房都如同鬼魅般在那里飘荡,看不真切,便说道:“这上海啊,灯太亮了,照的都昼夜不分了。”
叶轻舟叹了口气,突然问道:“师兄,你在上海结交了朋友?”
荣来不由的用手按住那紧贴着皮肤的玉佩,扭头看了看叶轻舟,见叶轻舟也正扭头看自己,忙将头转了回来,不去看叶轻舟。
叶轻舟知道荣来不太会说谎,更是不会对自己说谎,便扭回头继续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上次见你这样还是在京城的时候。”见荣来不说话,叶轻舟继续说道:“你身上那块儿玉佩不是普通人能有的,给你玉佩的人没那么简单,这玉佩怕也是来路不正。”
荣来见叶轻舟如此说,心里有些生气,虽然是他自愿的,可是当初自己的的确确是因为叶轻舟才辜负了红柳,现如今见叶轻舟这么说红柳,荣来有些不开心,第一次有些生气的冲叶轻舟说道:“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这玉佩来路不正。”
莫说是与叶轻舟置气,荣来原来连大声跟叶轻舟说话都不会的。见荣来反应,叶轻舟更是担心,荣来竟是把那人看的这般重要,重要到竟然会跟自己生气。叶轻舟解释道:“师兄,我只是担心你,这上海滩鱼龙混杂,帮派林立,这权贵之人更是数不胜数,你又怎么知道对方不是这些人外面养的妾室,一不小心,便会有性命之忧。”
荣来见叶轻舟诋毁红柳,更是生气,坐起身来,原本因着刚才与叶轻舟说话重了而有些懊恼的荣来,现在便只有恼怒了,说道:“师弟,她是个好姑娘,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见荣来果真被自己炸了出来,还真是个女人,便反问道:“那玉佩一看就是个老物件儿,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允许女儿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人,你说她是好姑娘,她可告知了你这玉佩的来历,为什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你?”
荣来向来是个嘴笨的,说不过叶轻舟,便只好大声说道:“我就是知道,她就是个好姑娘。”
见荣来样子,叶轻舟便猜到荣来定是不知道这玉佩来历的,见荣来维护那个女人,心中更是担忧,那女人好手段,竟然把自己这么老实的师兄调理的服服帖帖的。叶轻舟问道:“那女人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家住在哪里?家中有几口人?可有父母兄弟?这些你都清楚吗?”
原本荣来还想着找个适当的机会,让叶轻舟和红柳见面的。原本他担心二人见面后,红柳会不待见叶轻舟,现如今看来,叶轻舟对于红柳的误会也颇深,更何况,荣来知道叶轻舟的担忧没有错,这次与红柳在上海相遇,红柳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一个姑娘,突然独自出现在上海,身边一个家人,朋友都没有,确实古怪,若不是二人有着同样的回忆,荣来都有些担心只是个跟红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见荣来一个也回答不上来,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