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心把这件事搅黄了吧,还有,那边的事加把劲,别让冯明瀚查起来那么麻烦!”
“老奴明白,只是安莹小姐那边来消息了,问相爷该如何,还言辞恳切的向相爷保证绝对不会出卖相爷,您看……”
柳相缓缓的闭上眼睛,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挥挥手示意管家下去,管家立刻明白,放任不管,若是你自己能活过来证明你还是一个可用的棋子,若是活不过来了,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就不要指望别人了……
管家刚刚从书房里走出来,就被司马哲给拦住了去路,管家心下一惊,立刻环顾四周:“司马少爷您是疯了吗?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
司马哲冷哼一声:“我倒是不想给相爷找麻烦,可是我发现相爷压根就不想管我的死活了不是吗?”
管家赶紧把司马哲拉到暗处安抚道:“司马少爷这是什么话,相爷不过是这几日事情太多了,而且近来京中风声实在是太紧了,司马少爷还是避避风头的好啊!”
司马哲戏谑的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柳相大人是故意把我放到一旁,希望三大家族的人查到我的脑袋上面来,让我替他那个倒霉的女儿背黑锅吧?我司马哲现在虽然是寄人篱下,可是却不是任人宰割!”
管家讨好的笑着说:“那是自然,相爷自然明白司马少爷的地位和手段,不过是近来风声实在是太紧了,前些日子还有不明人士查到了司马少爷在相府的藏身之处,司马少爷还是避避风头吧,过些日子等到大皇子这件事情淡下去了,就会好的!”
司马哲的神情在听到大皇子这件事情的时候变得有些暗淡,随后自己无声的消失在黑夜里面,回到京中的藏身之处,司马哲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上面已经旧的痕迹表明这个荷包的年头已经很长了,上面忸怩的绣花图样却在司马哲的眼里无比的珍贵。
“以菱,对不起……”
?宣政殿?
轩清暄看了看进来冯明瀚的调查记录,对整件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他出声叫来了随风。
“人审的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前些日子她动过自杀的念头,还好被人拦了下来,不过还是什么都不说,您看下一步应该如何?”
轩清暄忖度了一下说:“找人看好了她,别让她死了,既然她什么都不说,那就证明这件事情一定是另有隐情的,冯明瀚的目光已经被柳家给完全吸引到祁国上面了,其实这样也好,这几年,表面上和祁国是和谐的,这不失为一个好的借口,也该给祁国点颜色看看……”轩清暄合上奏折扔到桌子上对随风吩咐:“你暗中调查这件事情就可以了,柳家暂时还动不得,过些日子就先用冯明瀚结案吧……”
随风跪下拱手行礼:“微臣明白,不过微臣还有一事要回禀……”
轩清暄“嗯”了一声,随风回禀道:“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处理怜雨姑娘的事情,近来微臣发现冷家的人已经查到一点眉目了。微臣怕……”
轩清暄也有些犹豫,手指不断敲击在桌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可是他却怎么也不肯放弃怜雨,只要是撬开她,就能知道祁国的内乱到底是如何的,甚至在未来可能拥有进攻祁国的机会,轩清暄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能瞒一时就瞒着吧,若是真的瞒不住了,朕会亲自跟她解释的,下去吧……”
随风点点头:“微臣明白了,微臣带大夫来瞧过了,大夫说……”
“说什么?”
“怕是今后很难再有孕了……”
轩清暄眼神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默默地点点头示意随风下去,随风悄声退下。
轩清暄久久坐在龙椅上没有动,过了许久,轩清暄静静站起来走到一旁的书架,抽动丝带,一副巨大的地图轰然落下。
轩清暄的手指划过地图上面的山川湖泊,看着轩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