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将你自己定,至于你手里的这支舰队,朕给你直接挂到水师提督康源昌名下,以后就不在你头上设立正、副都统了,什么时候你攒够了军功,什么时候给你提上去。”
有一个全力支持自己的顶头BOSS真是太爽了,面对宣德帝的偏宠,李俏俏将野心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敢问陛下,不知收复东南台岛功勋几何?”
宣德帝闻言大笑,“爱卿若能收复东南台岛,替朕解了前朝余孽这等心头大患,你登岛之日,便是擢升你为水师提督之时。”
水师提督,从一品官职。李俏俏想着,如果自己能在二十岁之前混到这个官职,满朝文武可能要嫉妒得眼毛绿光吧。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她索性撩开衣袍,单膝跪地,“陛下金口玉言,末将斗胆,今日请旨,择日出征。”
宣德帝愣了愣,他虽然看好李俏俏,也有心提拔她,但现在就请旨出征,是不是太草率了?更何况,她今天刚升了正参领,兵力都没补齐,难不成就指望手底下的1000将士冲锋陷阵?亦或者是打的整个青州水师的主意?
宣德帝下意识地在心里给否了,西北凉庭七部虎视眈眈,朝廷的兵马粮草肯定要紧着西北军先用。
且一旦凉庭七部得知大丰在东南台岛有战事牵扯,必然会趁机扩大攻势。
届时,西北、东南两边撕扯,稍有不慎,便会把大丰拖入泥沼,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俏俏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堪称莽撞,所以主动解释道,“《孙子.计篇》有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微臣手持圣旨,便可伺机而动。若择得良日,再上表请奏,信使来回数日,恐战机已误。”
宣德帝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玛瑙扳指,“那兵力和粮草你是怎么打算的?西北战事焦灼,朕估摸着短期内结束不了。你若是想在两年之内挥兵南下,先不说朝廷给不了你包括粮草在内的任何支持,万一吃了败仗,你知道你将会面临什么?大丰又将面临什么?”
“微臣知晓,”李俏俏肃声道,“只要陛下赐臣最大限度的裁决权,微臣便可以精兵3000、战舰5艘、粮草自给的条件,为陛下收复东南台岛!”
“如果你做不到呢?”宣德帝沉了脸。
“血洒边疆!”李俏俏语气铿锵。
宣德帝静默许久,半晌,才开口道,“准奏。”对于这个年轻臣子,他选择信任与放手。
一炷香后,李俏俏怀揣圣旨,步履轻快地离开了乾清宫。
“全德意,你怎么看?”看着李俏俏挺拔如松的背影,宣德帝负手而立,开口问身后的全公公。
“状元郎一片赤子之心,愿为陛下分忧。陛下爱惜臣子,忍痛成全。”全公公弓着腰,落后半步,叹息道,“奴才觉得,陛下与状元郎是君臣相得,相互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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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李俏俏升了官,得了人,有了圣旨,便高高兴兴回青州练兵去了。她已经计划好了,等把新入伍的2000新兵蛋子操练出来、炮弹和粮草全部到位,便直接开拔,剑指东南。
西北如何她管不着,但东南台岛她要定了!
四百多万两白银换一座三万多平方公里的岛屿,绝对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更何况,前朝皇室还在那里,当年,这伙人提前撤离,肯定带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和古玩字画过去。
在青州以及青州周边剿匪的过程中,李俏俏非常深刻地感受到了“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句话的正确性。
如今,她就等着把前朝皇室洗劫一空,指望借此一夜暴富呢!
至于收复东南台岛后,朝廷必然要安排军队驻扎当地,宣德帝不会舍近求远,让别人摘她的桃子。
再一个,宣德帝金口玉言,届时擢升李俏俏为水师提督,再让她回去青州水师也不合适了,大概率会安排她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