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宝一看他那着急的小眼神,这两天心里的抑郁一扫而光,“哎啊……看来是没有!”
“文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人品好,想帮你做媒。”
“我现在只想着科考,不想儿女情长那些事儿,你别说。”
靖宝眼神黯淡下来,汪秦生见了,忙解释道:“要说,也等明年春闱过了再说。”
你等得,姑娘家的青春等不得。
靖宝退而求其次,“成,等明年春闱,我帮你说门亲事,人品和家世都是好的。”
汪秦生连连点头。
两人又说了会闲话,拿着木盆去盥洗室洗漱,洗漱回来,发现高美人竟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靖宝忙打招呼道:“高公子,你来了,都没事吧!”
汪秦生听着狐疑,有什么事?
高朝坐起来,往靖宝脸上瞄了好几眼,懒懒道:“一会徐青山要来。”
靖宝正想问一句“他来做什么”,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徐青山站在门口,人影高高大。大。
靖宝陪了个笑脸,“徐兄,你……”
徐青山:“叫我青山。”
靖宝:“呃?”
靖宝:“青山兄。”
徐青山:“兄去掉!”
靖宝:“……”
靖宝咬咬牙,“青山,你没事了?”
“没事,过来瞧瞧你!”
徐青山长腿一跨,走进屋中
,靖宝顿时觉得空气都稀薄了几分,忙道:“我好得很。”
“行,你忙你的,我和高朝说会话。”
徐青山往高朝的床上一坐,床板晃了几下,高朝一看他穿得是练功服,气得想一脚踢死他。
脏不脏?
靖宝其实心里有一肚子话要问,王渊和朴真人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打起来?要是打起来的话,谁胜谁负?
但碍着汪秦生在,问不出口,于是拿眼睛多瞄了徐青山几眼。
徐青山脸朝着高朝说话,眼角的余光都在靖宝身上,见靖宝时不时的看他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又怦怦怦跳起来。
他一定是想问自己打算怎么办,碍着有外人在,问不出口。
也不怪他着急。
人家清清白白的公子哥……
徐青山不敢想下去,蹭的一下站起来,沉声道:“我会负责的。”
说完,他脸一红,冲了出去。
靖宝一头懵。
负责?
负什么责?
谁要他负责?
一抬头,又发现高美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看什么?”
高美人扯扯嘴角,意味深长道:“长得还算不错,就是身板弱了些。”
靖宝指了指自己:“你在说我?”
高美人想着徐青山交待过的话,虚咳了一声,朝汪秦生努努嘴:“我说他!”
汪秦生怔愣。
我
哪里身板弱了?
我可是有肌肉的人!
……
翌日,一早。
靖宝和汪秦生约了去馔堂吃早饭,刚坐下,就听四周有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没有,前儿朴真人喝花酒,酒喝多了把自己脱光光,扑通跳进了河里,差点没被淹死。”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好多人都亲眼看到的,他们还说朴真人脱了衣裳像只白斩鸡,那玩意细得跟针似的。”
“谁喝多了也不会干这事儿,别是被人下了药吧?”
“鬼知道。”
“我还听说一件事。”
“什么?”
“王渊挨打了,被他老子打得皮开肉绽的,在床上嗷嗷直叫呢!”
“为啥啊?”
“说是他别了两朵花,在戏台上和戏子唱戏。”
“那该打,他是什么身份的人,太子妃的脸都被他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