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家,是对他们最为有利的一颗棋子。
正因如此,为了可以攀附上资家这颗大树,颜琛花费了非常非常多的心思在资老最疼爱的孙女儿资贝尔身上。
好在陆言天生这张脸面,颜琛毫不担心他的计划是否可行。
但陆言向来不是一个乖小孩,要想把他得以完整控制在自己手中,就要确保计划中的每一个关键必须万无一失。
那么,重建一个人的第一步,便要首先摧毁这个人。
在这期间,顾云程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
一件被彻底瓦解的脆弱的工具,带着对世界的深深惧怕,毫无反抗之力的溃败于他的掌心,他甚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它摆放在任何他想摆放的位置。
于是他把它摆放在了资贝尔的面前。
贝尔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过陆言,那时他们同时拥有一位身为著名书法大师的师傅教习他们写字。
只是后来,她的陆言哥哥好像因为身体原因,很久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
时间一晃过了好多年。
移植手术后的陆言变得异常暴躁,他想明白了一些事,疯狂的怒意侵蚀了他的全部意识,他开始肆无忌惮的交往各种女孩,光明正大地把她们领回家中,却在无数个日夜躲在卫生间里疯狂呕吐……他知道,他再也不会忘记他了。
在这种恶性循环中,他被颜琛一次次的逼迫着欣赏阿程临死前被病痛折磨得不人不鬼的画面,直到他跪地求饶,哭着答应他以后一定一定乖乖的听他的话,只听他的话。
颜琛很满意。
他们的计划实在有些肮脏,但是他依然照做了,只是在那段按计划勾引贝尔彻底爱上自己的过程中,他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愧疚和不安,这让颜琛更为满意,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但是陆言既没有觉得愧疚,也丝毫没有觉得很爽,他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爷爷是不大同意陆家私下和资家有过多来往的,更深层次的东西,却不好拿到台面上来说。
但贝尔再怎么不合适,也总归是个女孩。况且那时,陆言方从鬼门关里滚过一遭,陆家上下高悬的那颗心才刚刚落到地上,其他的事,便都放在了后面。
陆言的手术非常成功,但同时也让某一些人十分惶恐,陆氏乱局愈演愈烈,老爷子却始终从壁上观。自从四叔一家被发配西北,陆家众人的立场已经俞加鲜明。
贝尔非常非常喜欢陆言。颜琛便时常打趣,不知小陆少用了哪些手段总能如此轻松的收割到少女芳心?
陆言想了想,斜眼问他,只是少女吗?
颜琛便笑的停不下来。
贝尔要去瑞士贵族学院读书,哀求陆言和他一起出国。
正巧也在颜琛的计划之中,一来,让二人去国外培养感情;二来,让陆言去国外疗养一段时间,自己好专心处理这边的棘手问题。
临行前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陆言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怎么,怕我爱上她?”
“你不会的。”
“那为什么不去了?”
“不是不去,而是有些事儿,不急。”
他又说,“欲速则不达,况且,也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人摸清我的套路,这次给你换个地方新鲜新鲜,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那里养病。”
陆言想到这些就一阵反胃。
颜琛走上前,单手整了整被少年拉扯的略微有些歪七扭八的衣领:“你知道吗?要不是你这么心急,资老绝对不会在今天出现在这里。”
他停顿,他看他,对视的目光同时狂风大作。
“为什么突然就不乖了呢?离了我,你会和你父母一个下场。有些事……不是你想不争就不争,很多时候,都是注定好的命运在推着你走,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得你不得不争,不争就会死,而且会死的很难看,我好不容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