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表演刚结束不久,一名应该是上了些年纪,但因为平时保养得当,看上去仍然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款款走上台来,对着四周微微欠身,开口说道:“不知在座各位对今晚我们‘品香楼’姑娘们的表演可还满意?”
顿时下放错落的亭子中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满意!”
“满意至极!”
“再来一个!”
“......”
半老徐娘听后满意的点点头,微微一笑,再次欠了欠身:“杨妈妈在此谢过各位的抬爱,接下来将有请我们‘品香楼’的新晋花魁,生香姑娘登场!”
简短介绍完之后,这位自称杨妈妈的便退下台去,舞台之上顿时空空荡荡。
正想着这压轴什么时候上台呢,耳边传来阵阵鸣鼓之声,其它乐器之声也随之响起,竟勾勒出一副战前紧张气氛的感觉,舞台突然昏暗了下去,再亮起来的时候,舞台中央已多了一名半蹲着的女子。
这被唤作生香的女子,头戴凶狠丑恶的面具,身着华丽长袍,上半身套着一件类似盔甲的坎肩甲胄,腰间挂着一串串银铃,赤着双脚,伴随着鼓点之声,双脚急踩,双手舞动,围绕着圆形舞台开始跳起了战舞,银铃之声响彻全场。
竟让人有种置身大战前夕,眼前有一名将领正在沙场点兵的既视感。
节奏紧张的音乐突然骤停,转换为金戈铁马之声,场中女子舞蹈动作一转,不知道从哪抽出了一把五尺长短的唐刀。从充满力量美感的舞蹈变为凌厉的刀舞,模拟着在战场中英勇杀敌的模样,腾挪辗转,披在身后的及腰长发随着刀舞飘逸四散,好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
寺夕看到这拍手喝了一声,“好!”
随着音乐渐渐变得缓慢,场中女子静静的站着,松开手中唐刀,缓缓坐下,解开身上类似盔甲的坎肩甲胄,脱掉华丽长袍,最后解开头上狰狞的面具。
“嘶!!”
周围响起了清晰可闻的抽气声,无他,只因眼前这名女子太过美艳!
并非中原女子之柔美,而是充满异域气息的神秘之美,一张好看的鹅蛋脸上,眼眶深邃,眉黛青颦,高挺英气的鼻梁下,唇若丹霞,让人引起无限遐想。
此时女子起身缓步向前,上身着一件窄袖细腰短袍,下身穿着一条柔软贴身的丝质长裤,丰满的上身,下身夸张惊人的比例展露无疑,更有一双堪比前世维密模特的大长腿,又是一声声惊呼响起。
寺夕这才发现此女子身高竟然将近一米七五,这在这个时代是非常少见的。
只见她伸手向前虚探,表情凄凄切切,欲哭无泪。舞蹈动作变得柔美舒缓,却又显得那么的无可奈何,情绪气氛压抑,好像是战争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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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守在家中的妻子未等到归来的丈夫,让人看了如鲠在喉,心中对这名女子顿生怜惜。
一曲舞毕,周围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叫好之声此起彼伏,待台上女子欠身退下之后,纷纷叫嚷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妙极!妙极!让人看得痛快至极啊!”李大德抚掌称好。
“同感同感!这女子可当得上一奇女子了!可惜却流落这烟花之地。”林教头摇头叹息。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是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寺夕听完林教头说完却是有感而发,取过一只竹筷轻敲着碗沿唱道。
李大德在旁听完拍手叫好!比起大拇指,“想不到三弟居然还有如此才情,好一个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这世道本就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若能自己作主,谁又愿意流落这风尘之地呢?”李大德这话好像在说别人,又好像在说自己。
“三弟,快别发愣了,来喝酒喝酒!今夜不仅结识了两位兄弟,还看了如此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