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单是意料之外的一名大法师的出现就让人不得不小心应对。
不过那又如何?坐镇法师塔的施法者也绝不是施法等级的加减法能衡量的。
“全都是老阴逼啊,就没一个是亲身上阵的。”
已经赶到船坞登上海狼号,眼下正通过虚空假面的视角全程观看实时直播的张元嘀咕道。
正如他所言,传送到路斯坎奥术区的老院长一行人根本就没靠近主塔,借助传送术的掩护,拟像术或是投影术被悄然丢出,自身则是借助着幻化灵体一个个的穿梭以太界向后拉开距离。
目睹全过程的张元不必说,而此般手段也瞒不过阿克勒姆的感知。
嗤笑一声:
“怎么,格里姆瓦尔德你就是靠这种猴把戏熬了这些年的岁数,见到老朋友都不敢真身上来打招呼么?”
嘴上不饶人的阿克勒姆心里却对自己的激将不报半点希望,此时想的则是对方的来意。
无冬城和路斯坎之间恩怨绵长的双城记固然已经上演了多年,或壮烈激昂的史诗,或狗血倒灶的破事都发生过多次,作为幕后主使者的双方高层施法者其实都已经对这种扯皮拉锯倒足了胃口,没有切身利益相关都根本不会轻易出手。
老神在在的当一个幕后棋手不好么?自有棋子和下属去上演这些人间悲喜剧,亲自下场去演猴戏也未免太跌价了。
对于自己的那票名义上的下属,副塔的塔主们暗地里积德行善的行为阿克勒姆也不是没有耳闻,但总觉得这些不过都是些无足挂齿的细枝末节,无非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贡献的他是真没想到,怎么就把老对头给招惹了出来。
当然,秉承做好事不留名的西塔塔主布拉斯卡自也不会坦白告知自己在无冬城干的好事,在校学生直接保送(被)研究生再转接大体老师的包就业新希望工程实在是天大的慈善事业,他都不好意思和会长提起。
只是眼下东窗事发,被援助学院的院长亲自前来报恩,这事儿只怕也瞒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