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白笑着道:“张市长、唐副市长,其实我这么说,也是提前给两位解决麻烦!”
张一德不由一乐:“说得好听,给我们两个解决麻烦!我们有什么麻烦?”
江晓白道:“张市长、唐副市长,以前的烟花是什么效果,两位领导肯定知道,再对比一下我的新烟花的效果,你们觉得我的新烟花一旦推向市场后,福星鞭炮厂和红星鞭炮厂生产的那些老烟花,还卖得出去不?”
张一德和唐经天听他这么说,不由的相视一眼,面面相觑。
两人都为福星鞭炮厂和红星鞭炮厂的前途担忧起来。
江晓白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他们两家鞭炮厂的市场主意在青州,我再稍微采取一点营销手段,你们觉得他们两家的烟花在青州卖得出去吗?”
非常笃定、自信的道:“不要说烟花了,就是他们两家厂生产的鞭炮,也会卖不出去。”
唐经天沉声道:“你要打价格战?”
红星鞭炮厂就不说了,一年几十万的销售额,根本不值一提。
福星鞭炮厂虽然一年有四五百万的销售额,但江晓白这次光在江城搞两个活动,就带回十个亿的资金,手指间漏个缝,就比福星鞭炮厂的销售额还多。
如此实力悬殊,如果打价格战的话,福星鞭炮厂和红星鞭炮厂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江晓白淡淡一笑:“打价格战多没意思!”
唐经天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把鸿运鞭炮厂的鞭炮做得比福星和红星的好,然后卖同样的价格。”
“然后,只要客户买鸿运鞭炮厂的鞭炮,就送新烟花啊!”
江晓白淡然的说道。
唐经天差点一个趔趄,你怎么做,比打价格战还要狠毒啊!
没想到,更狠毒的还在后面呢。
江晓白继续说道:“两位领导,我这次不是在江城捞了十几个亿回青州嘛,是不是该举城同庆,我就拿出一千万的鞭炮和烟花,在青州免费送,似乎也可以啊!”
唐经天扶额。
两只眸子如刀锋一般的盯着江晓白,这家伙简直穷凶极恶,这是要硬生生的逼死福星鞭炮厂和红星鞭炮厂啊。
可是,江晓白真这么做,他还管不了!
总不能市政府去贴钱,跟江晓白拼刺刀吧!
关键是,想拼也拼不过呀!
市政府现在可拿不出几个亿来!
张一德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哪里是给我们解决麻烦,分明是在给我们制造麻烦!”
江晓白笑了笑:“张市长,我刚才说的呢其实是一种极致的现象,虽然我不会那么去做,但是也最多一两年,福星和红星就会面临产品卖不出去,工人无事可做,工厂发不出工资的困境。”
张一德和唐经天都沉默了。
是的,虽然江晓白不用刻意打压,但是无论是产品还是经营上,福星鞭炮厂和红星鞭炮厂根本与江晓白不是一个量级的。
这两家鞭炮厂,快则一两年,慢则三四年,肯定会面临倒闭。
到时候,还真成了麻烦。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张一德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的说道。
江晓白不以为意的道:“我这种人怎么了?要是把福星鞭炮厂和红星鞭炮厂交到我手里,那不比他们自生自灭的强?”
张一德回头,再看那漫天的烟火,就好似看到了福星和红星两家鞭炮厂,在绽放过后消散无形。
许久之后,他说道:“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的,回青州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