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这处处显得有些慌乱的的小村子冒出来了个跑街唱戏的戏班子,不过,这种戏班子可不一般,人家不会规规矩矩的演大家爱看的,就只会演客人看客自己写的。
不管是爱恨情仇还是私人恩怨,只要你把故事写上去,人家都能给你编个好戏出来。
甚至可以让“你”打骂“仇人”,还能让那个“仇人”对“你”痛哭流涕的求饶。
如果有人想要出钱拉幕子,或者叫停?不行,人家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老一辈的人对这种“跑街戏”嗤之以鼻,大道荒唐。
把昏迷不醒脱离危险的金花丢给苗茳和大正,差不多熬了一个晚上的铃宣强撑着把莫念笙抱出来,两个人在苗茳药房的洗礼下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子苦味,旁边抱着热面的老板一靠近就险些扔了碗把鼻子堵住“内个,小铃子啊,你和少主大晚上的泡药浴去啦?大老远的要不是我还没上岁数还以为两块大人参成精了。”
“云姨!”铃宣抬头看见面,抱着莫念笙拖到摊位前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就开始疯狂吸面,旁边的莫念笙看起来也是很饿了,但不同于铃宣的“暴风式吃面法”莫念笙一点点的喝着面汤,享受着来之不易。
铃宣把面吃完,打了个悠长的嗝,
感叹着能活着真好。
突然面摊旁边围满了人,小沁子坐在树上向铃宣挥着手,但是透过人群的戏台太过于吵闹,根本听不清小沁子说的什么,只能看出来喊的很着急,手上疯狂指向人群中的戏台子。
莫念笙拔出长剑御剑而上,把铃宣一起拉上飞到人群上空,本以为是什么好看的戏班子来了,想凑个热闹,可这上去一看实打实的是把自己气惨了。
“麟座,您听我说~”台上的“铃宣”红色轻纱,掩面哭泣,围绕着“麟座”转了个圈,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依靠在人身上,单薄的衣服撩的人心头颤,醉人的朱唇想要人一亲芳泽。
铃宣的脸逐渐变黑。
“这特么谁请来的跑街戏?”
台下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起哄“这唤魂铃明明就是个荡妇!”
“就是说,明明自己的错,还想靠身子求人救自己出去。”
“铃宣这么个魔头,真是脏了麟座的手。”
此时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夹杂着莫大的愤怒大声反驳。
“这特么谁写的本子?驴唇不对马嘴!”
又有一声音突然跳出来反驳“管你什么事啊!说的是台上的又不是你家的!你这么厉害,也没见唤魂铃亲亲你啊!”
“你有种你再说一句!”
那几个在下面喊的人马上分成了两伙势力,而帮着铃宣说话的领头人,正是小沁子。
不用想都知道,在台下起哄的那几个人和跑街戏的人是一伙的,谁知道那个家伙出手能有多阔绰,连骂人的托都能请来。
铃宣不是什么圣人,铃铛被气的震天响,要不是莫念笙拉着这会已经上去把戏台子给砸个底朝天不可。
“都别他妈唱了!”一声怒喊镇云霄,苗茳拎着一锅黑乎乎不知道什么东西泼到戏台子上,上午刚搭建好的台子应声破裂,热汤里面钻出无数只毒虫开始啃咬下面的木板,那几个演员见状尖叫着跳下台子,就连“麟座”手里的剑都掉了下去。
小沁子看到苗茳来助阵,兴奋的拍手指认那几个逃跑的家伙“快抓住他们!让他们诽谤!”
突然之间,下方就变成了一场闹剧,戏台子应声断裂,该跑的跑,该逃的逃,台子残骸下面则是打成一片,两条大蛇张着没有尖牙的嘴吐着信子按照小沁子的指示勒住领头的那个人,而早就为铃宣打抱不平的村民们直接上去打在一起。
“都够了!”铃宣站在剑上大喝一声,所有人不自觉停下观望,跑街戏连同说铃宣坏话的那几个推开层层叠叠的人跑向镇门口,铃宣暗道果然是有备而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