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保护好我的妻子。而杨素那里,我三年之内,定然要端了他的老窝。”张玉卿心系妻子的安危,没有再追问下去。
“所以呢,你说的三年内是指,你要单枪匹马的斗杨素,生死如何由天定?”
“我珍爱我的妻子,奈何对她不起。只希望她能在现在的生活中永远幸福,哪怕她会忘记我的存在,也是值得的。”
“你重视你的妻子,我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不多费唇舌了。日后有机会,拆开这个锦囊,寻获我锦囊中所指的人,你会被这些少年人物惊异到,具体要如何用他们,你自己定夺。”李神医说着,又给了他一个锦囊。
“李神医非神医,每每给我锦囊,我总觉得倒似神人也。”张玉卿说着,将锦囊收了起来,遵从李神医的话,没有打开。
又走到心明的身边,抱了抱她,张玉卿便起身离去,留下李神医在山洞里继续医治心明。
看了看他刻在柱子上的十条横线,他知道,十日已到,妻子不过来,便是李神医没有将他的身份公布给她,而他也可以放心的上路了。
告别法源寺的小沙弥,张玉卿背起行囊,朝着杨府走去。纵然他知道这可能是一条无法回来的路程,面对即将下去的夕阳,他吹起口哨,悠悠的向前去,仿佛此生从未有如此轻松悠闲的时刻。
心明走到长安城的时候,心下安宁,却十分口渴。牵着马走着,她才刚要走进一家客栈,却看到一个相貌俊朗的小伙子正在醉酒骂街。看他的穿着,此人并非大富大贵之徒,看他的形象,此人却又是个酒鬼,喝醉酒就骂街。心明本来可以不理会此人,却在转身被小二迎进去的瞬间回头,听了他的只言片语。
“哼,你们这些所谓的达官贵人,看不起我李靖,哼,我也是官宦之家出身,也是杨公的门客,我的女人是世间最美,无人能敌。你们看就看我穿的寒酸,便不肯让我入内休息吃酒,此谓迂腐,肤浅!”
他嘴里嘟嘟囔囔着,心明却听到了‘杨公的门客’这几个字,如此就好办了。
“小二……”心明坐下来,叫了一壶茶,叫小二把他请上来。
“客官,这……你何必理那个人呢,他就是个酒鬼,天天喝醉了在那儿吹牛,我们都不理他的。”
“你去吧,叫他上来,他要骂你与你无干,只说是……一位红衣姑娘找他就好!”
“那好吧。”小二说着,下楼来请这个少年。
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醉倒在地。小二碰了碰他,吆喝道:“喂喂,醒醒,有人找你上去喝酒。”
那个少年半醉半醒的看了看小二,自我嘲笑道:“你当我醉了来戏弄我,我没有朋友请我喝酒。”
“你啊,走了好运了,是一个红衣姑娘请你上去。”
“嗯?”一听这话,李靖马上清醒过来,“你说什么,一个红衣姑娘?”
“是??是啊。”小二被他的激动给惊住了。
李靖没有等小二跟他一起回去,爬起来就往酒楼上,一边跑还一边在喊:“初尘啊,初尘……”
可她并没有见到他认识的红衣姑娘初尘,而是见到了一个冷面尤物在端起茶杯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