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不多加解释。但是她知道乐昌公主放风筝是为了通知她丈夫她在这里,可是这里城墙又多且高,风筝未必可以起到作用,心里对她感到了同情。
“公主既要放风筝,何不出了这城墙去,如此不是更容易让人看到这漂亮的铜镜。”心明说着,就转身要离去。
乐昌公主一听这话,叫住了心明问:“请问……无杨公令牌,可否进出杨府?”
心明站住,回头对公主道:“无杨公令牌公主不可出入,却无人在意一老仆。况且,主公应该不会吝啬舍公主一些金银财宝。心明话至此,公主若有需要,随时来找心明,心明就在前面的舍心府。”心明说完就颔首行礼转身离开了。
乐昌公主听了心明的话,豁然开朗,欣喜的对老仆道:“徐伯,你每次出门的时候上下打点一下,你去找寻夫君的下落可好?”
“公主啊,可以是可以,只是老奴年事已高,两眼又看不清楚,外面这么大,我去哪里找寻相公的下落呢?”
“老伯莫急,这样吧……”乐昌公主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半边铜镜,“这个铜镜我和夫君各半边,你拿着这个去街上叫卖,若有人来问,你只认夫君便是。”
“哎,公主这个主意倒好。公主放心,老奴明日就出去。”
二人商定之后,乐昌公主也不再悲戚,而是日日怀着满心的希望在等着夫君的音讯。
心明心里记挂着柳太后和沈皇后他们,只身一人到了皇宫。再去原来的那个别院,只剩下了陈叔宝一人,在寻欢作乐。看着她左拥右抱着身边的美人,喝酒吟诗。她摇了摇头,只愿陈叔宝能用这一身才情无忧无虑到死,他多活一日,柳太后也就可以多活一日。
又兜兜转转的走着,她看到了小柔,才知道原来柳太后另居一所。没有惊动任何人,她默默在窗外看了看潜心修佛的柳太后,知道她无碍,也就放心了。她修书一封放在门外,左不过一些祝福祈祷的话留给了曾经的义母,那个慈祥对她满心疼爱的老太太。
想起陈叔宝刚才的丑态,又看看主母现在老态龙钟的姿态,心明为她感到不值。
“陈叔宝啊,难道你忘了,曾经陈叔陵要杀你的时候,你的母亲是如何以身相扑救下了你,而你现在竟然对自己的生身之母不闻不问……”心明确认主母无恙,冷笑一声,便抬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