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涂自强家。
涂自强一死,他的房子就成了无主的。
二狗不失时机地把他的房子占上,成了他和七哥老婆吴倩幽会的地方。
吴倩三十多岁,大脸盘,水桶腰,早就不是什么鲜花,风韵犹存也和她搭不上什么边。
最多,算是个女人。
二狗更多看中的,是七哥给吴倩留下的家当。
在吉春好使这么多年,七哥家比一般家庭家底还是厚实很多。每一次和吴倩好过,吴倩多少都能给他些三瓜两枣。有了这三瓜两枣,又能勾搭别的燕子了。
当然,这三瓜两枣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吴倩对男女方面的事,需求格外旺盛,尽管二狗天赋异禀,在炕上也得格外卖力,生怕吴倩不满意,换了别人。
正当二狗抱着吴倩在炕上滚来滚去,七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从外面摸了进来。
还没等二狗和吴倩喊人。
七哥一人一记闷棍,将二人打倒。
等二狗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涂自强绑的结结实实。
嘴也被七哥塞上了抹布,喊不出声来。
炕上,吴倩也是被绑的结结实实,嘴同样被堵上,一动不能动弹。
见二狗醒来,
七哥拿着一柄开了刃的匕首,挑破了二狗的裤裆。
在二狗下身比划来,比划去,时不时地在他重要的地方划上两下,开始是划痕,片刻之后就变成了血痕。
二狗靠着这个天赋才能在女人堆里混口饭吃,当然不想失去这个天赋。吓得他身子打着哆嗦,额头上也冒出了汗。
见二狗已经吓堆,七哥将塞在二狗嘴上的布扯了下来。
盯着二狗阴森森问着:“二狗,想死,想活?”
二狗喘了几口粗气,颤巍巍地说:“七哥,我想活,我想活。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高抬贵手。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七哥将匕首从裤裆处移到他的脸上,用刀尖在他脸上划了几下,血顿时流了出来,“说吧,谁指使你举报涂自强的?”
“是,是花妹。”
二狗很清楚,这个时候保命要紧,知道什么就说了什么。
“花妹?她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的?”七哥又问。
“七哥,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还和涂自强招供的一模一样。”二狗忙说。
“真的不知道?”七哥的匕首又递到二狗的咽喉处。
“七哥,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
二狗努力想躲过匕首,可绑的实在太紧,想动也动不了。
“你他奶奶的就是一个废物,把你杀了有什么用。我再问你,想收拾花妹,怎么下手?”七哥的匕首又移向了二狗的裤裆,碰了碰他的大铁锤。
二狗身子下意识地缩了缩,支支吾吾道:“七哥,今时不同往日,花妹她爸出来了。以前孙老大的小弟,不少跟了花妹,成了花妹保镖。想近她的身,没那么容易。”
“没那么容易?那还留着你干什么?”说着,七哥的匕首又进了几分,二狗的大腿根处开始见血。
“我说,我说。”二狗清楚保命要紧,“花妹的一个保镖我以前认识,他说花妹现在很少出门,出门的时候最少跟着两个人。只有周末去东湖公园,不让保镖跟着。”
七哥听了心头一动,问:“她去东湖公园做什么?”
“那个保镖说,可能是会对象。只让他们跟到门口,不让他们跟着进公园。”二狗知无不言,生怕七哥的匕首再进几分。
听完二狗的话,七哥拿起匕首在二狗眼前又晃了晃,“二狗,你说的我很满意。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没有了。”二狗忙摇头。
七哥把匕首反握在手中,冷冷道:“你把知道的,都说了,留着也没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