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看了。
为了更好迎接香港文化交流团这批特殊的客人,吉春政府特意安排一辆大客车在站台等候。
等到站台上下车的行人少了,方才让交流团五名官员、五名老师、三十名学生下车。
当郑光明踏上站台那一刻起,呼吸着吉春寒冷的空气,心情顿时激动万分,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我,回家了。
在他身后下车的徐晓夏见郑光明站着不动,轻轻推了推他,“徐华,太冷了,快上车。”
郑光明回身对徐晓夏道:“你和晓秋姐先上车,我再站一会儿。”
“那也行,太冷了,我们先上车。”说完,徐晓夏拉着姐姐,一起上了大客车。
郑光明站了三四分钟后,最后一个登上的大客车。
车辆启动,大客车向吉春市区驶去。
大客车做了特别处理,车窗上蒙着厚厚的窗帘,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样子。
好在郑光明坐在前排,通过前风挡玻璃,跟着司机的视角多少能看到吉春的景象。
对于吉春城,郑光明是完全陌生。
尽管在这里生活了九年,却是在黑暗中渡过的。
眼前的一起,和其他同学一样,都是第一次见到,没什么不同。
见郑光明东张西望,接待人员有意站在了他的座位前。
这样一来,郑光明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好闭目养神,不再去看。
差不多二十分钟,大客车驶入吉春招待所后院。
没有经过正门大堂,接待人员从招待所的后门将香港交流团的师生,直接送到三楼客房。
三楼客房已经为香港文化交流团倒了出来。
除了他们外,没有其他客人在三楼居住。
招待所的设施还算齐备,有公共卫生间,还有男女淋浴室。
香港文化交流团成员自可以在三楼由走动,通往其他区域的楼梯口有守卫站岗,没有特别通行证,不得进出。
客房三人一间,天色渐晚,安排好住处后,成员们便回去休息。
正常三人间,都是男同学和女同学分开居住。
因为郑光明和徐晓夏、徐晓秋的关系,三人安排在了一个房间。
关上房间门,徐晓夏摘下围巾,在手掌哈了口气,埋怨道:“这是什么宾馆啊,这么冷。”
“是啊,条件比京城差多了。”徐晓秋在床上缩成一团,埋怨道。
“吉春就是这样,现在是正月,要是在腊月,出门手都伸不出去。”郑光明搓着手道。
“光明,我听大娘说,我爸在这里打过仗,是么?”徐晓夏问。
郑光明把手指放到嘴边,轻声道:“晓夏,姐不是不让你喊我光明了么,怎么又忘了?”
“也没有外人,怕什么。
再说,就算被外人听到,大姐不是说,‘光明’就是你的小名,没人会深问的。”
徐晓夏发起了小姐脾气,翘着嘴说道。
“行,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还有啊,姐还嘱咐过,不要说你们是徐振邦的女儿,更不要提你爸在这打过仗,这都忘了。”郑光明一下严肃起来。
徐晓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我,我下次记得了。”
“晓夏,临行前,爸也说过,在内地不要提以前的事,你要记牢了。”
徐晓秋毕竟年长两岁,说起话来,有些姐姐的样子。
“姐,我记得了。光明,你和大姐以前在吉春哪住?”徐晓夏又问。
“晓夏,大姐反复嘱咐过,到吉春不能问她以前的事,你又忘了。”徐晓秋又说。
“看我,一到地方就愿意问来问去的,下次不问了。光明,等回香港,再给我讲。”徐晓夏一脸无趣道。
“行,回去了,我给你慢慢讲。
我看了老师给我们的行程安排,今天吃完晚饭,就在宾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