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黎桦以闭上了双眼。
楚然慢慢移动着,黎桦却不满地咕哝一声抱的更紧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之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上。
月亮爬上了枝头,周围寂静无声,一股倦意袭来。
楚然艰难的扒拉开锦被,盖在了两人身上。
蜡烛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黎桦缓缓睁开了双眼,望着女子恬静的睡颜,黎桦忍不住轻轻碰了碰那卷翘的睫毛。
唔,真的好乖哦。
黎桦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良久,在她洁白的头上印上一吻。
"好梦,我的爱人。"
次日黄昏
镇长庭院中停了八名轿夫,身穿红衣,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皆佩着刀,寻来的轿子停在了院中,通体轿衣皆是大红绸缎,四角垂着金红穗子,轿身绣着鸳鸯戏水。
楚然身着红色嫁衣,三千墨发被一根金簪挽住,坐于庭院园之中。
"苏姑娘,这些人皆有些武功底子的,自保不是问题,您看着行吗?"
楚然撇了一眼笑得满脸褶子的镇长,点了点头。
这镇长办事儿效率还挺高。
庭院外传出来一阵唢呐的声音,刺耳的声音悲悲切切,幽幽怨怨,仿佛谁家死了人一般。
吹唢呐的乐人们闭着眼,卖力地吹着。
楚然掏了掏耳朵:"这是那家人走了?"
那镇长笑容一僵,呵呵笑道:"姑娘,这是特地请来,送您去幽山的。"
楚然:......
面无表情的盯着镇长,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
那镇长心领神会,忙招招手:"换一首,换一首喜庆点儿的,这调子这么难听,你们想把人给送上西天啊。"
可那领头的老伯却站了起来,面露了难色:"镇长老爷,咱们就会吹这哀曲儿啊。"
镇长:......
急忙陪笑:"这,苏姑娘,对不住啊,我的疏忽。"
"镇长,咱还接着吹吗?"乐队领头的小心翼翼地问。
楚然已经进入了厢房。
镇长突然就变了脸色:"吹吹吹,吹你个大头鬼,都散了吧,得罪了贵客,谁还帮咱除妖,大家伙都散了罢。"
月黑夜风高,外头八个轿夫守在外面。
楚然凤冠霞佩,笼着红盖头,端坐在帐中,双手交叠,徐徐笼着戴在腕间的金玉手镯,檀香木桌上立着一香炉,薄雾袅袅,燃着暖香。
外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声音,仿佛晚间的耗子偷偷摸摸地跑了出来。
一根木管轻轻从暗处探了出来,有烟雾从中探出,混合着暖香竟让人难以察觉。
新娘软软倒在了床上。
"吱呀“一声,门开了。
脚步声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来人一身黑衣,佝偻着身子,取下了罩在脸上的黑色面巾,赫然是镇长。
但那脸上却透着股阴暗与猥琐,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唇,便向着床上那抹倩影扑去,如饿虎扑食般。
却被一双肥壮的抓子给拉住腰带,裤子差点儿被来了下来。
那镇长笑着回头。那胖儿子目光紧紧盯着床上晕过去的美人儿,口水不停的流。
镇长饶有耐性的摸了摸蠢儿子的头,目光里满是慈爱:"儿子啊,你都享受那么多次了,现在也该让爹享享福了,乖,松开手。"
镇长柔声诱哄着,那蠢儿子却是不停的摇头。
"我不,媳妇儿......媳妇儿。"
镇长突然脸色一变,浑浊的眼睛中满是阴狠。
"啪"的一声重重扇在了那蠢儿子的脸上,两条鼻血突然流了下来。
蠢儿子被扇的一蒙,抓着腰带的手送了。
镇长理了理腰带,将那二百五十斤的儿子踹在了地上。
"啧啧啧,真是跟